(警告,警告,我要开始不计后果地写自己想写的东西了)
三个小姑娘找到带土的时候,发现他正对着几个执法人员进行一个叫做土下座的动作。
“私密马赛!我真的不是故意弄坏巡逻犬的!”
“我就是打电话的时候习惯弄点小动作!”
为首的执法人员痛心疾首,“你管这叫小动作?好好的猎犬被你那大葫芦板子一排,飞了五十多米,五十多米啊!两秒就过去了。”
“这个速度就连须弥教令院的学生都想让你在体侧的时候帮他们一把了。”
“你看看你看看,”执法人员把【侦察型记录型发条机关】展示出来,“本来是条猎犬,被你拍成吉娃娃了,脑袋上的摄像头都给你干碎了。”
带土一整个不敢吱声,毕竟自己有错在先。
“这样吧,您看看怎么赔偿?多少我都能接受。”
“这不是赔偿的问题,我们不缺维修的资金。”为首的执法人员叹了口气,“谅在你刚到枫丹,我们现在只对你进行教育,不能无故对执法机关动手,明白了吗?”
带土点头如捣蒜,“明白了明白了。”
“根据枫丹的法律,情节严重的话可是会送到审判庭的哦,一定要注意。”
带土哪敢说话。
又教育了几句,执法人员带着被宇智波团扇拍成吉娃娃的发条猎犬离开了。
三个小姑娘见节目结束了才走上前。
“咋了这是?”
荧憋着笑发问。
“我刚跟卡卡西通话的时候没管住手,给执法机器给弄坏了。”
“你是不是干啥了,人家为啥突然招惹你?”
带土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弹鼻屎到人家身上吸引了仇恨这件事说出去,“我觉得是出问题了 ,这一定是智械危机,这是机械取代人类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