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将自己的猜测埋在了心里。
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自己与水神和那维莱特还没有那么熟。
“凶手就交给你们了,明天的审判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来看看。”
那维莱特点点头,“即便几位没有提,想必控方也会请你们来当出庭证人吧。”
没有继续停留,带土与那维莱特和芙宁娜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带土直接带着人回了尘歌壶。
“鼬桑,刚才一直没说话是有什么心事么?”
客厅里,带土为鼬沏了茶。
“并非如此,”鼬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只是冬哥把我忘了。”
“这……这样啊……”
带土有些尴尬,念在鼬初来乍到,应该是不会被扣工资的。
“刚才的事情你怎么看?”
鼬沉吟一阵,道:“这个国家的人,和蒙德的不同。”
“所谓的‘原始胎海之水’,应该只能溶解枫丹人。”
带土点点头,“和我想的大差不差,还有吗?”
鼬还没有亲眼看到更多东西,只能进行猜测。
“这种液体的名字也很容易让人思考,‘原始胎海’……这个‘胎’字,是代表着这种水孕育了枫丹人么?”
派蒙人都傻了,“怎么就联想到这一步了?我还在想枫丹人和蒙德人不同的点在哪里耶?”
“不怪你,玩儿去吧。”带土从背包里摸出一根骨头……啊不对,小零食,往天上一丢,派蒙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可以说,原始胎海水就是流淌在枫丹人身体里的‘血’。”
荧眼眸微缩,“这不就完全是另一种生命了吗?可他们为什么看上去和人类一模一样?”
这种说法让一旁吃着小零食的派蒙都吓到了,“好恐怖!他们难道不是人吗?”
带土摇摇头,“这……恐怕要等我们找到真正的水神,才能问个明白了。”
对凶手审判的时间在第二天,时间已晚,带土几人选择先行休息。
鼬就住在大蛇丸的那栋。
但无须担心,大蛇丸此时还在蒙德做实验,只要他不返回尘歌壶,就不会触发连招和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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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神大社,入夜时分。
内侧的一个房间里,八重神子正美滋滋地躺在九喇嘛稍稍变大的尾巴上,看着从八重堂带过来的轻小说。
稻妻的字九喇嘛看得懂,也扭头跟着八重神子一起看。
“喂,我还没看完,别翻页。”
“诶——?前辈好逊哦。”八重神子轻笑着把刚翻过去的书页翻回来。
“无路赛。”
被阴阳了的九喇嘛分出两条尾巴拨弄八重神子的腋下,弄得她忍不住直笑。
“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啦我错了啦,好痒,不要弄啦……”
在寝宫自然不会穿着平日在外的巫女服,而是薄薄的一层素纱单衣。
被九喇嘛这么一闹,一不小心就滑掉了一边。
不过九喇嘛眼疾手快,又分出一条尾巴帮八重神子穿上了。
吓死了,是精神攻击,还好老夫打断了前摇。
九喇嘛反正是这么想的,虽然他对人类的躯体不感兴趣。
但八重神子是一只正儿八经的狐狸妖精呀。
一想到这般白嫩的皮肤之下是一个小小只的草莓酸奶大列巴,九喇嘛就有点控寄不住寄几。
小九喇嘛都快站起来了。
“好了,不弄你了,快把小说举起来我要看。”
八重神子见九喇嘛一副正经样,把小说放到一边,把九喇嘛压在身下,“你刚刚很想看的吧?”
九喇嘛:“啊,对啊,很想。”
八重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