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乐呵呵的,示意荧放心,牵上她的手,走向给宾客准备的休息室。
……
在带土搂过来分秘密嘉宾中,一些暂时不方便露面的人用了变身术,有的在来往的客人之中,有的则是串成了工作人员、防务人员、礼仪人员、结婚人员……哦不,这个就不能串了,乖,听话,咱不搞ntr这一套。
总之,串子是这样的,什么都会沾一点。
长门和小南就是这样,此时正在给露天的宴席桌上摆花。
小南的变身只是换了个发色,看着还是一坨漂亮的大闺女。
长门就比较骚包,变成了个绿脑袋的。
应该是想跟自己原本的颜色反着来吧,忍界的大伙还是比较淳朴的,不会对于头顶的颜色有那么多的讲究。
刘海也用小南兜里的带花小发箍给撸起来了,至于长什么样……看过轻音少女吗?律队啥样就是啥样。
结婚嘛,喜庆,宴席的每一张桌子中间都摆着个花瓶,长门和小南的工作就是和其他十来号人一起插花。
“说到底我们只是鸣人的师兄师姐,其实不用化成普通人吧,他就算提前见到我们,感觉也没什么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南一边皱着眉,觉得鲜花没有自己折的好看,一边解释道,“我们伪装起来不是为了让鸣人认不出我们,而是不能让鸣人在现在这种时候意识到已故的人可能回来了——那要不然带土准备的惊喜怎么办?”
长门:“……总感觉怪怪的。”
这几把孩子,打小就想象力丰富,这会儿已经脑补出画面了:
两个人交换戒指,啵了个嘴儿,婚礼即将落下帷幕。
突然!婚礼大堂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名短发刺头面具男雄赳赳气昂昂地踢着正步进来,问道:日薪五十亿坐做哪桌……对不起写串了。
踢门进来,朝着鸣人扬了扬下巴,整上一句:
“hey,小鬼,祝你新婚快乐,快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精美的礼物……oh!我的天呐,是你亲爱的父亲和母亲!快来享受这久违的团聚时光吧……哦,见鬼!你们父子俩手里那比守鹤高玩还大的螺旋丸是怎么回事?哦,原来是用来问候本体哥的啊,吓我一跳,我向外道魔像发誓,我刚才差点儿尿了裤子。”
怎么说呢,就……
好怪喔。
“好……好怪喔。”身边的小南打了个寒颤,“你以前也不这样啊,是在鼬的十拳剑里待太久了吗?话说十拳剑里都是外国人吗,为什么你刚才的脑补翻译腔的味道那么浓啊?”
长门愣愣地看着小南,“你怎么知道我刚才脑补了什么?这是你该知道的吗?”
小南:“不知道喵~”
长门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去向带土揭发小南的扣工资发言。
这种东西扣布偶熊的就好了,都可以扣布偶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