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月,这个部分的动作我还是不太熟。”
虽然被全员反对,但江思云还是习惯性地把夏且月当做依靠,遇见训练上的问题第一反应找她解决,即使要做很久的心理斗争。
按照要求跳完一遍,战战兢兢地等待狂风暴雨。
“嗯,挺好的。”
“我知道重心有问题......诶?”江思云猛地抬头,对方竟然没冷脸。
夏且月不解地歪歪头,走到前面对着镜子,伸个懒腰,无所谓道:“知道问题就自己多注意,我放慢速度你记得自己作对比。”
她之前那副霸权主义的模样,只是因为不想在秋令竹面前丢人,但现在她的目的早就不是丢不丢人了。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别人怎样与她有什么关系?
“且月进步很大,继续保持这种状态。”
自从决定躺平摆烂不内耗,夏且月面对所有的人事物都放松不少,意外地与要演绎的曲目更加契合。
李泽安像是想到什么,看看夏且月又看看秋令竹,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我就说听且月唱歌总是越听越熟悉,今天唱到低音才发现你和令竹的风格很像,像气口这些细节处理都如出一辙,她私下里给你开了不少小课吧?”
二人皆是一愣。
她们这两天除了全组的排练外,只在舞蹈动作和词曲的修改上有过交流。她们俩一个大vocal,一个舞担,自动承担起了整组的指导和考核工作。
为了不影响夏且月的训练,只要有调整秋令竹第一个考核的就是她,几乎每次都是一遍过,交流起来也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为什么会觉得没有问题这个问题倒是她们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接收到夏且月的回眸求助,秋令竹慢悠悠地开口解围:“我们是一个寝室的。”
问题似乎得到了解决,但是说好不再内耗的夏且月又陷入了内耗。
在她的记忆里,参加选秀训练前由音乐老师指导的最后一堂音乐课还是在高中时的第一堂音乐课上,之后倒不是没了音乐课,而是自然而然地变成了电影课,胆子大点的还能跑回教室上自习。
所以当金溪她们天天被声乐老师加练而自己从没为唱歌犯难时,夏且月一直以为是她们不够努力。直到现在,那段随着和秋令竹关系破裂而尘封的记忆才重新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