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底怎么了嘛?”
怎么了吗怎么了吗?你是白痴吗?才说了闫洁一个女生起个名字叫尼古拉不合理,如果这个尼古拉不是她,是别人,那是不是就什么都解释得通了?
懒得和这个黄毛小子多说的杨呐翻了一个白眼,重新看向傅绍言,“所以彭友旭是在替闫洁出头吗?不然干嘛几个现场都有圣诞老人的标记留下?可是不对啊,他不是伙同那个姓马的挪用公司财务吗?怎么又成帮闫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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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呐觉得自己脑仁太小,智商不够用了。
挠着脑袋发愁的时候,冷不丁瞧见邢霏在那儿发呆,忍不住喂了一声:“想什么呢?”
邢霏被她吼得回神,茫然看看四周后低低说了声:“也不一定是替她出头。”
“不是出头?那是什么?”
邢霏没作声,因为才经历过家里变故的她对这类把戏实在是不能再熟了,有时候披着善意的外衣,照样做得了违法的事,彭友旭那样的人,真的未必会对闫洁有善意。
两个女生,一个只管问一个只管不回答,在入夜的小房子里,真凶不明的案子因为这两个人的互动变得更加走向不明。
但甭管怎么样吧,手里的本子还有尼古拉的线索傅绍言还是要跟局里打声招呼的。
让几个人留在房间里继续找线索,他独自一个人来到阳台,拨通了郑执的电话。
局里的进展也不顺利,面对种种质问,彭友旭都进行了否认,总之一句话,公司的账是他动了手脚,可其他的事绝不是他做的。
熬了几天,郑执的嗓子这会儿早哑了,傅绍言和他说了几句,觉得还是要在几个现场找找线索。
“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早上我就让人去白色风车还有闫洁车祸的地方都去看看。”
傅绍言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回头却发现邢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
这是他们分手以后两个人头回单独的面对面,傅绍言局促地抓了抓手机,才想问她有什么事,几张创可贴在这时突然就递到了面前。
邢霏:“下回想用苦肉计记得把自己指甲缝里的肉屑清理干净,那老两口都是右利手,要挠也该挠你的右脸。
“还有衣服,你那么有计划的人,想演戏不知道换件便宜的衣服扯吗?这件多贵。”
苦肉计效用都没来得及发挥的傅绍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人当场拆穿了,他怎么就忘了邢霏是个出色的法医了呢,真是失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