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没有去理他,还是回过头对着包万金说道“现在去找公安,同时也去一趟医院,就说这里有 40 个人被人砍了。”朱平说着,把棍子换到左手之上,右手从后背拿出来了把西瓜刀,表情凶狠得如同猛兽。
带头的那个人完全没有想到,朱平会这样的生猛,连讨价还价的过程都没有,直接拿出刀来就要对砍,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如雨般落下。
“想吓唬我们?你也不想一想,我们在这一块混了这么久,难道上面的人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吗?”带头的人看着朱平的样,虽然嘴上强硬得如同石头,身体却忍不住像筛糠般微微颤抖,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害怕。
“上面有人又能怎么样?老子可是从枪林弹雨的朝鲜战场上荣立战功下来的,砍死个把人也绝不会挨枪子。
再说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绑架小孩,还威胁黄三要拿两千块出来,给钱就要断他们的手指,我一个路见不平的正义之士见义勇为,面对你们这四十个人的威胁,砍死几个不是再正常不过吗?你们说呢?”朱平一边声如洪钟地说着,一边放肆地仰头大笑起来,脸上的肌肉剧烈地颤动着,还一步步气势汹汹地向他们靠近,眼神中满是无畏无惧的光芒与极度的轻蔑,完全不在乎他们那浩浩荡荡的四十个人。
带头人看着朱平那兴奋到近乎癫狂的表情,他全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单挑四十个人,能露出这般近乎疯狂兴奋表情的,这种人不是疯子是什么?他的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滚落下来。
随着朱平一点点的靠近,那近四十人却是在一点点胆战心惊地后退,没有一个人敢挺身而出。他们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一直站在后面的包万金全身都是冷汗,就连手心里也全是湿漉漉的汗,自从没见过这般大场面的他,看到朱平一个人面对四十个人还那么的兴奋,他的腿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咯咯”作响,仿佛在演奏一曲恐惧的乐章。
好在他没有被彻底吓傻,转身就如脱缰的野马般拼命往公安局跑。
领头的中年人深知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自己这边四十多个人被对面一个人给唬住,那以后自己可别想在道上出去混了。
于是用棍子哆哆嗦嗦地指了几个身边的人说道“你们几个跟我一起上,现在是他用刀威胁我们,我们就算将他当场打死也没有任何的责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却努力装出凶狠残忍的样子。
“过来呀,你们不是要打断我的双手吗?怎么站着不动了?”朱平依旧是带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噬血微笑,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排洁白如雪的牙齿,手里的西瓜刀,还时不时地肆意舞动着,像是在嚣张地挑衅,让他们快点过来。
被领头的人点到的几个人,硬是被朱平那阴冷至极、仿佛能将人灵魂冻结的笑容给吓住了。
别看他们人多势众有四十多个,可是,他们都是些偷鸡摸狗的佛爷,他们偷个东西还行,真要打架的话,还是算了吧。尤其是碰到朱平这种,一上来就要跟你拼命的人,他们可没那胆子拿自己的命去拼。
领头的人点了十个,十个人别说跟着他一起勇往直前地向前冲,反而在一步步心惊胆战地往后退。他们的眼神闪烁不定,充满了恐惧和退缩之意。
让所有人都退走时,领头人就无可奈何地出现在了最前面。把手机拿走木棍,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剧烈打抖,他的脸色煞白如纸,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