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一阵轰鸣,周围嘈杂的声音他统统听不清了,浑身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心头的绞痛坠得他呼吸不上来。
顾斯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那天的阳光似乎格外刺眼。
——
安澈下葬了,顾斯宸亲自选的地址,刺玫花开得盛大灿烂,漫天鲜红映入眼帘,艳丽又梦幻。
正如那个漂亮的少年般。
顾斯宸想,如果安澈能看到,会开心的吧?
他最
浓烈的消毒水味侵袭着人的鼻腔,手术室上方红灯骤然熄灭,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缓缓走出。看到门口守着的那群人后,叹了口气取下口罩——
“不好意思,我们尽力了。”
“医生……医生,真的没机会了吗?”在看到医生轻轻摇了摇头后,Anny才像是泄了力气般险些晕厥,扶住墙壁才堪堪稳住身形,微红的眼眶再也忍不住,簌簌落泪。
断断续续抽泣声在寂静的空间内响起,陈特助也不免受影响,鼻头一酸,下意识扭头看向那个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高大男人。
顾斯宸怔怔地看向手术室,迟缓地眨了眨眼,空洞呆滞的眼神中似有悲凉,还带着些恍惚。
他的小澈,就这么……没了?
护士推着安澈出来了,高大的男人行尸走肉般呆呆地走过去,轻轻撩开了刺眼的白布,当看到那安安静静躺在那里,没了呼吸的漂亮少年时,他那颗麻木的心才有了一丝波澜。
他颤抖地抚摸着少年精致的眉眼,指尖微凉的触感,却灼得他险些失了神。
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鲜活生动的少年彻彻底底离开了。
耳朵里一阵轰鸣,周围嘈杂的声音他统统听不清了,浑身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心头的绞痛坠得他呼吸不上来。
顾斯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那天的阳光似乎格外刺眼。
——
安澈下葬了,顾斯宸亲自选的地址,刺玫花开得盛大灿烂,漫天鲜红映入眼帘,艳丽又梦幻。
正如那个漂亮的少年般。
顾斯宸想,如果安澈能看到,会开心的吧?
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