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呯呯直跳。
院门的宽不到三米,按他之前走的速度应该走出来了,可是没有。
那么,他是站在院门外没有走。
草!
什么情况,莫非他是想敲门?
我猜测的敲门一直没有响起。
他为什么站在门外不动?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后背沁出热汗。
忽感到手指一疼,我忙甩了甩手,燃烬的烟蒂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掉到楼下去。
这时,‘砰’的一声巨响。
我吓得猛抬头,院子中间多了一只黑色东西,那人把东西抛进院子了。
这他么的是什么人,大晚上的往别人院子里抛东西?!
我很生气,不过没有动。
如果这是我的家,我他么的会立刻跳下去骂他一顿,再让他把垃圾拿走。
我还是盯着院门,至少有五分钟,那人出现在院门西侧,一步步往前走。
走了十多步忽然转身对着我的方向。
我知道他在看我,我也知道他知道我在看着他。
四目相对,目光在空中相撞。
他背着月光,我看不清他的脸。我隐在窗户的阴影下,他也看不清我的表情。
我说不出此时是什么心情,有偷窥被抓包的心虚恐惧感,也有因抓到某人的秘密而兴奋激动感。
我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人不见了。
我看着院中的袋子,好奇袋中是什么,垃圾?
最终没有下去,在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回到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了才睡了一会。
我醒来时,院中的东西早不见了。
刚到一楼,沈小花从饭桌上站起来。
她穿着粉色吊带睡衣,露出光洁的锁骨,捧着手机跑到我面前献媚地笑说:“哥,醒来,昨晚睡得好吧。哥,看在我昨晚为你铺床的份上把我的购物车清一下。”
我瞟了一眼,卧槽,六千五百八十七?
她怎么不去抢银行!
我的心脏被吓停了。
我冷着脸,当作没看到,直接走到桌前。
桌上放着一盆玉米糊稀饭,一碟包子,一碟花卷,三样凉拌小莱。
这样的早饭非常丰富了。
王俊拿着包子不停地往嘴里塞,含糊不清:“沈总,你家的肉包子真好香,特别香。”
大伯母用蹩脚的普通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