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美丽女子,小祸害的心中微微荡漾,露出一片欣赏之情,似乎有一种新鲜惊艳的感觉,令他精神震兴。
世间所有的男子似乎对美女都心神萦绊,只要看得一名美女,便想久久观望,想将美女的美丽容颜留入心中,以此相思难忘,令心神舒爽畅快。
小祸害也不例外,他凝神注目,关注着紫衣女子,欣赏着她的美貌,想让心神舒畅。
而那邪恶男子年约而立有余,四旬未至,但岁月的流逝非但未在其面庞留下风霜之痕,反似以恶念为肥,滋养出一番异于常人之姿。其额广而微突,隐有枭雄之气,眉宇间常锁阴云,似藏无尽诡计,不可测度。眼若寒水,冰浸慑人,时而精光四射,如狼窥羊,锋利割人;时而狡黠一闪,似狐戏兔,尽显狡猾本色。
他鼻端高正,却非正人之相,反添几分孤傲与不羁,鼻孔微张,似有吸纳世间污浊之气,化为己用之能。唇薄而紧抿,嘴角时常挂着一抹冷笑,非是春风化雨之温煦,乃是冬日寒冰之刺骨,令人心生寒意。
他须发未蓄,或恐其邪念外露,故以光洁之面,掩其真实面目。然其肤色,却非健康之麦色,亦非苍白之病态,而是一种变幻莫测的暗青,仿佛夜色下潜藏的毒蛇,静待猎物之至。
小祸害看着邪异男子,心里自然而然生出一种厌恶之感,但邪异男子散发的威慑气息却令他惶恐,他不禁暗暗地为紫衣女子忧心,深恐她为邪异男子杀害。
紫衣女子岳然立于山坡之下,一袭紫裳随风轻扬,飘扬出她凌厉果决的气息,她的心神紧锁着邪恶男子,感受不到小祸害对她的忧心,她只想将邪恶男子击杀,以绝祸患。
她面容清冷,双眸锋利如刃,刺人身骨,她冷厉着轻启朱唇,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妖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作恶多端,危害苍生,我必以手中之剑,替天行道!”其声清冷如冰,穿透夕阳余晖,直击人心。
而那邪恶男子身着黑袍,面容皱狞,嘴角挂着残忍笑意。不屑道:“哼,区区女流之辈,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便能阻止我?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绝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狂妄,周身黑气缭绕,充满悲绝的死气。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四周的空气瞬间凝固,一股阴冷之气自他体内涌出,化作无数黑色触手,如蛇般扭曲着向紫衣女子袭去。
女子面不改色,身形轻盈一闪,轻易避开了那些触手,同时手中长剑出鞘,剑光如霜,映照着她坚毅的脸庞。
“剑名‘霜月’,斩尽世间一切邪恶!”紫衣女子低吟,剑尖轻点,顿时剑光暴涨,化作一道璀璨的银色匹练,直取邪恶男子要害。
男子冷笑,身形诡异移动,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黑气更加浓郁,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企图阻挡女子的攻势。
紫衣女子毫不所动,手中剑光更盛,一剑劈开邪异男子的黑色屏障,剑尖前刺,直取邪异男子眉心。
邪异男子面色一骇,瞬间移形闪影,飞闪至一旁,躲过紫衣女子迅猛之刺,迅速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天地色变,风起云涌。一股磅礴的邪气自他周身汹涌而出,化作无数黑色的鬼手,向紫衣女子狠狠抓去。
紫衣女子面无惧色,她身形飘忽,如同轻舞的飞鸟,在鬼手间穿梭自如。她心中默念法诀,收起手中长剑,幻变出一串晶莹的玉珠,每颗珠子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手中轻掐神印,玉珠飞快地旋转起来,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光幕,将那些鬼手尽数挡下。
“雕虫小技,也敢献丑?”紫衣女子冷笑一声,玉手一扬,那串玉珠化作一道流光,向邪恶男子疾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