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甜甜的。我爱的好深呀!”
花执事吧唧一下小嘴,双颊绯红。
夏一阳用来遮掩额头上玄水符的是乌蜜草汁,能不甜吗?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月新瑶从里面走了出来。
“花执事,这么早呀!”
“新瑶师妹,我昨天逛坊市,看到一套衣服,便买下来送给他,算作替玉梅的行为,稍作补偿聊表歉意。快来看,挺好看的。”
花执事为不泄露恋傀癖的秘密,早就想好了说辞。
“谢谢花执事,花执事真好,进来喝茶。”
“不了,下次吧,师姐还有事。”
花执事说着,在夏一阳的躯体上流连几眼,缓步远去。
“可算走了。”夏一阳长出一口气,捋了捋胸口。
“胆小鬼,看把你吓的,她又发现不了你。仙人泪买到了吗?”
“买到了,今晚再去趟乱葬岗,就可以开炼了。”
有了炼制夏一阳的经验,加上月新瑶步步用心,两天后,终于一次成功炼制出一具崭新的符傀。
月新瑶施展从风执事那里套路来的手法,在空白玉牌上,为符傀登记造册。
是夜,夏一阳黑衣黑巾,潜入荡魔院。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有人会来做偷换玉牌,这么没意义的事情。
整个神符宗,从古至今,这是第一次。
他根据风执事所言,轻而易举地避开混出勤的守卫,和巡逻队。
在摆放玉牌的超级大殿中,顺利换取回他的玉牌。
就在他准备逃离现场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小子,你过来。”
他瞥了瞥左右,并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别瞥了,一直往里,东北角落。”声音再次响起。
他专属玉牌的摆放位置,在大殿的中部,因为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最里面的状况。
那个声音的主人,在这么远的距离,也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细微的动作变化,一定实力强悍。这让他,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夏一阳依言到达东北角,一具满身符文的符傀,出现在眼前,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咦,幻觉吗?”他甩甩脑袋。
“不是幻觉,我是神符宗长老,我姓常。”先前那个声音从符傀中传出来。
“啊?你是传说中,那个被符傀反制的常长老?”
夏一阳大惊失色,他以为常长老被制服之后,早已身死道消。
“没错,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常长老,如果,我说并非被魔气附体的符傀反制,你相信吗?”
常长老语气平和,云淡风轻。
“啊?我?……”夏一阳不知原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看来你并不相信,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为报夺妻杀女之仇,引魔气入体。灭了一个宗门而已。”
常长老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继续说道。
“不过,也确实因为这样,造成了不少杀孽,但并非我所愿。”
“那,前辈将我唤来,不知有何吩咐。”
不用猜测,常长老一定有未了的心愿,所以,才引导他前来。
“你小子还算聪明,当年我元神进入符傀,得以逃脱。但伤势过重,无法继续修炼,转眼都不知过了多少岁月,既然不能脱困,但神级功法不能失传。”
提到神级功法,常长老有些激动,这是他无意之中,在一处古洞所得。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