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忘忧的话,犹如给了台上周岁欢打了一针强心剂。
周岁欢及时的反应过来,此时可不是跟季家撕破脸的时候,要先把眼前这个盛疏影料理了!
若是再拖下去,可就真的很难收场了。
她可不想今天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她的笑话。
周岁欢往前了一步,冷漠的看着盛疏影,说道:“盛小姐,首先今天很感谢你远道而来光临我的婚礼,我先生为人如何,我心里有数,不需要旁人在我面前指指点点。”
“婚戒价值几何,我根本不在乎,重要的不过是心意罢了。”
言下之意,这个盛疏影贸然闯到别人的婚礼现场,没礼貌的对新娘子指指点点,简直就是有毛病。
日子是人家过,又不是她过,她操心个毛线。
本来盛疏影应该潇洒离场了,但没想到这遭竟让她们反咬了一口,她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反驳,只能阴恻恻的冷笑说:“既然周小姐你这么喜欢戴绿帽子,旁人自然管不了你。”
周岁欢脸色着墨。
周忘忧:“至少我大姐是季家明媒正娶花了上亿彩礼要写进户口本的妻子,这就不像你盛小姐了,听说因为盛家破产的事,你已经被王家退婚了吧?”
“一个遭人嫌弃,连王家家门都进不了的人,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指责旁人,你怎么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呢?”
话落周忘忧又捂了捂口鼻,“我一直都听说金沙夜总会十分混乱,各种玩法应有尽有,每年去医院看病的人排号都排不过来了,盛小姐有心关心别人家的事,倒不如先去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免得得了什么脏病出来传染无辜的人!”
“……”
妈耶,脏病?
之前那些捡了照片的人赶紧撒手将照片丢掉,看向盛疏影的目光里面也全然没有之前的惊艳,取而代之的是恶嫌。
上流社会的人骨子里就看不起混迹夜场的风尘女人,就算不是上流社会,普通人家但凡是家教严一点的,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涉足夜总会。
“她被王家退婚了,指不定就是因为有病才被退婚的,可别拿她的东西了,有病毒被传染怎么办?”
“是啊,是啊,赶紧丢了。”
其实原文中写,盛疏影回来被卖到金沙夜总会后,她就凭借马甲身份花钱堂堂正正从夜总会走出来了,然后第一时间杀到婚礼现场进行打脸。
但这些事,除了周忘忧知道,还有谁知道?
盛疏影被贴上有脏病的标签,饶是心理再强大,此时也有些动怒了,她瞪着眼睛,怒斥——
“周忘忧!我是从金沙夜总会出来的,但我根本……”
周忘忧毫不客气直接打断她,根本不给盛疏影回嘴的余地,“胡言乱语,也不瞧瞧有谁会相信你的话?”
“保安在哪里?还不把她赶出去!”
周岁欢站在台上,“既然盛家都已经破产了,撞毁大门的钱就不需要你赔偿了,谁会跟一个得了病的人计较呢?不过希望盛小姐长记性,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紧接着,盛疏影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里被赶了出去。
就连她的车也很快被一起处理了。
周岁欢看了眼台下的周忘忧,姐妹俩会心一笑,若非今天周忘忧反应及时,她可就丢脸丢大了。
季逸的事,周岁欢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算账。
被打断的仪式已经错过了时辰,没有在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再说周岁欢也已经没有了心情。
体面的将所有宾客维护好之后。
在后台,周岁欢直接摘了婚戒砸在季逸的脸上,又打了他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