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哪跟哪啊,我刚才看见弹钢琴的男人,我在想给我三姐分配个这样的男人才是最好的。”
那个雁云非但跟良缘沾不上边。
简直就是来索命的索命鬼啊。
听到她这样说,楚隐心里有股莫名的火气灭了下去。
“好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你也是。”
两人告别后,周忘忧坐车回了周家。
楚隐在车上看着白色的车尾渐行渐远,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在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
司机:“先生,回去吗?”
楚隐点燃烟,面庞忽明忽暗,“不回去,去赌场。”
司机:“啊?赌场吗?”
楚隐:“你不知道在哪?”
司机:“不,这倒是知道,好的,我带您去。”
-
司机把楚隐带到Q市有名的地下赌场。
虽说是赌场,但明面上只是一家夜店,这家夜店另有乾坤,只有消费高达一定的级别后才会被邀请到楼下玩牌。
司机之前是跟在楚老爷子身边的,见过一些世面。
所以他才知道这个地方,否则他一个普通人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乾坤。
司机提醒道:“先生,要进去得经人介绍或者买酒。”
“我知道,在外面等我。”
楚隐哪里还需要司机来教他,他对这些地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下车直接走了进去,夜店里五光十色,炸耳的音乐不停刺激着耳膜,楚隐径直走到吧台。
一个穿着背心,两只手臂满是花臂的男人嘴里叼着烟,戏谑的目光看着楚隐,说:“帅哥,第一次来啊,生面孔,以前没见过你,喝点什么?”
楚隐指了指他身后的一瓶酒,“那瓶能拿下来吗?”
酒保没有戒心的转头去拿,然后递给楚隐,说:“你还挺有品味,这瓶酒又被称为咱们这的敲门砖。”
楚隐听到这话,冷不丁笑了一下,“敲门砖?”
“是这样敲吗?”
酒保:“……?”
还没等酒保反应过来的时候,楚隐拿着酒,丝毫没有犹豫便朝着酒保头敲去。
听“哐当——”一声。
洋酒瓶子厚,结结实实的哐当敲下去,酒瓶子啥事没有,酒保当场倒了。
人在面前倒下去,楚隐拿着酒瓶端详,轻轻说——
“敲门砖,敲的还挺响。”
酒保倒在地上眩晕了几秒,接着强撑着站起来,一只手捂着头,鲜血从额间淌下来。
“你这个混蛋!”
楚隐坐在高凳上,“我没兴趣跟你玩,去找管事的。”
酒保一看来者不善,直接按了桌下的铃。
没一会儿从旁边冲出来十几个穿着黑色背心,手拿钢管五大三粗的男人。
“这个人是来找事的!”
“臭小子,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敢来这里找事,你活得不耐烦了!”
“把他的腿卸下来!让他有去无回!”
之前楚隐为了母亲,在楚家忍辱负重,被楚涛陷害帮他挨了不少打。
但那不是因为楚隐只能挨打,也并非他打不过。
而是他不能打过,因为他必须忍下去,这样才能让楚涛放下戒心,让楚夫人以为他只是个任他们母子欺负的小角色。
若楚隐是匹狼,楚夫人一定不会忍这么久,他的母亲也再也见不到楚元耀了。
如今楚隐已经没有再忍下去的理由,因此眼前的这些小喽啰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玩阴招这种事,他小时候在码头就体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