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仅仅做了五年宰相的穆彰阿,就这样栽了。
这个消息传到海南岛的时候,朱樉苦笑一声说道:
“这大清的天又要乱了,这新继位的道光忍了五年多,已经开始挥动屠刀了;
不过,他秘密组建的第二朝廷,大清政治经济学院也快要暴露了。”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上万名学子,总会出现几个蛀虫的,这事不可避免。”
“接下来就看道光的刀子够不够硬了,不过,他既然是华夏本土的王;
就该自己去面对这些,本王已经把西方的那些豺狼,挡在了西半球。”
“如果,本王都做到这一步了,大清还是会腐朽掉;
那就直接灭国吧!”
朱樉没有管大清的改天换地计划,而大清京城之中却是在暗流涌动。”
朝堂之上,左都御史朱士彦出班奏道:
“启奏大王,这宰相朱士彦贪墨成风,是道光一朝最大的巨贪;
仅仅银子一项,就在他的府上搜查出来一千八百万两银子。”
“剩余的田产、地产,古玩珍宝不计其数,暂时还没有完全评估出来其价值;
保守估计这穆彰阿家里搜出的财物,至少值两千五百万两银子。”
“他就是一个畜牲啊,这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会敛了这么多财。”
说完这些,左都御史朱士彦落在从刑部大牢提出来的宰相穆彰阿身上,厉声说道:
“穆彰阿大人,你就是做五百年的宰相;
恐怕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吧。”
“今日,你当着大王的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总不会说我都察院冤枉了你穆彰阿大人吧。”
穆彰阿却是叹息一声说道: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我如果不拿这些银子,也走不到这个位置,这都是我的命数。”
“你朱大人说我穆彰阿贪污,我认了;
可是,如今站在朝中的这些官员,又有几个不贪污的。”
“现在,不就是全员贪污的时代吗?”
“不就是贪官查贪官,腐败分子反腐败嘛;
和乾隆爷末年的贪官治国,有什么区别。”
“在我大清朝文官官服上绣的是禽,武官官服上绣的是兽,穿上这身衣服;
诸位,谁又不是衣冠禽兽。”
穆彰阿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对着他破口大骂。
礼部尚书史致俨怒声道:
“穆彰阿你身为大清的宰相,贪墨这么多银子,礼义廉耻你是一点都不要了啊;
你自己是禽兽就把百官也当成和你一样的禽兽。”
“你十几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可是执掌中书省的宰相,犯事之时如此歇斯底里;
你不该辱骂百官啊。”
穆彰阿听到史致俨的话,脸色一黑愤怒的说道:
“姓史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可是灭九族的罪过,都到这个份上了本官还要什么脸面。”
“满朝官员除了兵部尚书景寿,吏部尚书王永光;
还有这个搜查本官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朱士彦,你们谁没有给本官送过银子。”
“现在都在朝堂上指责本官,你们配吗?”
“礼部尚书史致俨,你在三年前为了让本官保举你升官礼部尚书;
你给本官送了五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你不会忘了吧。”
“你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污蔑本官,我说你是衣冠禽兽你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