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梦空下来,阿元朝阮梦挤眉弄眼,示意她朝木盆里看。
阮梦失笑,“六种吃法,都不够?”
阿元眨眨眼,不做声。
阮梦想起昨天留的海豆芽,“爆炒海豆芽?”
阿元眼睛,闪烁一下,有些心动。
若是别人,他不会这么赖皮,但正因为和阮梦熟悉,才和家人般相处,也就有些耍赖皮。
阮梦见他似乎差点意思,便问,“还想吃什么?”
阿元视线,若有似无,看向后院倒扣的箩筐里。
几只大鹅,在箩筐里叫得欢。
阮梦:“大鹅?”
“炖大鹅?”
阿元此时转态,像极了顾左右而言他、扭捏作态的小姑娘。
要不是看在,阿元钓了这么多那哥云,阮梦真想将箩筐扣他头上。
终于忍不了,暴喝:
“有话好好说!”
阿元老实了,“姑娘可不可以做脆皮烧鹅?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