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无力。”
话落,周南安就被他凌冽的瞪着。
再厉害的老虎,半死不活,锋利的爪子也没用,周南按云淡风轻道:“别瞪,这是为她好。”
“我去休息了,别作死。”
等到周南安和护士出去,被他摘掉的仪器又全部被周南安贴好,他这次没有再扯掉,只是往她睡的床边挪了挪,把她揽在怀里。
见她呢喃的喊着其他人的名字,他危险的盯着她,俯身堵住她唇。
他自欺欺人般的以为这样她嘴里就不会再有其他男人的名字。
她和冷言枭之间经历这件事,让傅霆琛很恐慌,他必须要阻挠后面的一切。
沈澐寒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冷言枭。
他不会给他们任何一个机会。
他的东西永远只能属于他。
傅霆琛单手把她抱在怀里,禁锢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嘴里细碎的声音的全部都吞下,等到她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胡话,他才放开她。
他眸色森然的紧凝着她的容颜。
“沈澐寒,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不要有其他男人。”
“这次我就当你生病说胡话了。”
想到他们结婚后,她也是爱生病,每次在梦里都会喊他的名字,往他怀里钻,如今却从她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是愤怒的,很想质问她,但看到她病殃殃的,眉头紧锁,看起来很害怕,他的愤怒稍消,莫名的心软。
兴许是难受,本来舒展开的眉头又紧拧在一起,他抬手抚着她紧锁的眉头,听到她嘟囔低沉的唤着:“奶奶。”
傅霆琛放在她眉梢的手一顿,眼眸被痛意侵占,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很想她吗?”
想到她每次撕心裂肺,伤心欲绝的对他吼,漂亮的眼眸溢满了恨意,他轻擦掉她的泪水:“恨吧,恨让你好受的话。”
“恨能让你活下去也好。”
祁墨在第二天清晨,带着沉睡的冷言枭上了飞机,只是在飞机刚起飞,他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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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要回去了吗?”
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祁墨,一时鼻尖酸涩难抑:“嗯。”
“吃点饭吧。”
“不然一直靠营养液也不行。”
“好。”
祁墨起身去给他端粥,冷言枭望着窗外,苍白的脸上漫上柔和:“我走了,沈澐寒。”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祁墨见他这样,心生感伤。
“言枭,忘记吧。”
祁墨不知道他心里藏着人,竟然一藏就是那么多年。
他自诩了解他,可是他却不知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