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霆琛那边也在动手,可是伯爵.菲普斯的势力不容小觑。
“你所谓的没时间,只是因为你那太急了。”
冷言枭没在说话,祁墨不懂他话的意思,他也没想让祁墨知道。
“你这样下去,可能会让他们生出鱼死网破的心思,人心这种东西比心情还容易多变,他们都走到绝境了,自然抱着会生出同归于尽的想法。”
冷言枭当然知道他们的嘴脸,只是他一个孤家寡人,没有任何顾虑,但他们不同,老一辈的思想,让他不敢太过肆意,他们还要留有后代,传宗接代。
“她近来如何?身体还……好吗?”
祁墨摇了摇头,如实道:“她的身体情况就那样,谈不上好,只要活着,就会被病痛折磨。”
冷言枭目光一滞,顿了几秒,才把到嘴的话问了出来:“她是又住院了吗?”
祁墨在认真的给他处理着伤口,自然没注意到他眼里的急色,淡淡的应道:“嗯,她的情况很不好。”
冷言枭眼眸微垂,晦暗如渊,哑声的克制着声线:“住院多久了?”
“今天住的院。”
祁墨又不好劝他,沈澐寒的事别管了,身体进入最后时刻只能听天由命,但他只能没有隐瞒的回他,希望他能死心。
祁墨用纱布将伤口包好,叮嘱道:“别碰水。”
只是他的话冷言枭并未听进去,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有些累,要休息了,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祁墨把东西收拾好就离开了。
等到祁墨离开,冷言枭看着桌上的系着红线的吊坠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