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钰捂嘴笑了起来,“姐姐你好意思说别人呢,我们家祠堂的垫子都要被姐姐跪出两个窟窿了。”
“你们犯错的时候也是被罚跪祠堂吗,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总是罚我跪祠堂。”初柔说着不自觉的揉揉自己的膝盖,“他们要是有机会一起的话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初柔恶狠狠的吐槽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姽丝和佳钰脸上表情的变化,直到琅邵偷偷推了一把初柔的手臂,她这才发现姽丝和佳钰都低着头,佳钰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失落的道:“没有机会了。爹爹娘亲她们去世了。”
初柔惊讶的捂住嘴,面带愧疚:“对不起,我......我......”
姽丝抬头坦然一笑,“没事,都过去了,而且你也没说错什么,要是有机会在一起的话他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然后交流怎样惩罚不乖的女儿。”
姽丝心里想起了在忘忧花海做的梦,都没来得及和那个花妖说一声谢谢,让自己能够有机会说出想要对爹爹娘亲说的话,哪怕一切只是幻影。
琅邵心疼的看着佳钰,将怀中的手帕拿出递给佳钰,同样是白色手帕,只是上面绣着一个邵字,佳钰泪眼朦胧的结果手帕,低声说了声谢谢。
姽丝注意到手帕上绣着的字,“我妹妹的手帕呢?”
“那个......刚刚弄脏了。”琅邵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初柔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每次琅邵说谎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摸鼻子,一想起刚才琅邵和自己说的悄悄话,面带微笑的看着琅邵,并不揭穿他。
“还我!脏了那也是我妹妹的东西,你还我。”姽丝有些没好气,要不是自己没手帕,怎会把妹妹的手帕给他,一想起他大言不惭的说要娶自己妹妹,更加生气了,说话的同时还踢了琅邵一脚。
“我......”琅邵这下不乐意了,“待我洗干净后便会还你。”
“那你最好洗干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琅邵假装没听到,掀开一点马车帘子看着外面,马车外面人来人往,一片繁荣景象,琅邵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也不知道皇宫里现在怎么样了,雪儿,一定要等着自己。
导致三公主被用刑的罪魁祸首如婳正在客栈里大快朵颐,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屋子里面的东西被摔了一地,门外的两个丫鬟瑟瑟发抖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白涵这死丫头,居然敢让我去给那个窝囊废做丫鬟,那个蝶公主又是个什么东西,人人都说我们妖坏,我看这有些人还不如妖。”
接着,又是一个杯子被扔到地上摔碎的声音,楼下的掌柜听着这声心疼得心都在滴血了,平日里来这店里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为了招待好那些有钱人,店里的酒杯碟子都是上好的材料做成的,这摔的都是钱啊,偏偏又不知道这位主是什么来历,出手阔绰,穿着不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不敢得罪,硬是一句多话都不敢说。
一个女子风风火火从门外跑进来,掌柜的还没来得及招待,那女子便跑上了楼,留下黄色的裙角消失在拐角处。
门口的两个丫鬟看到白涵的到来,连忙拦住了她,将她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白涵姐,我看你现在还是不要进去了,公主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进去恐怕......”
“是谁在外面。”门猛然被打开,如婳和白涵四目相对,“白涵你给我进来。”
白涵跟着如婳进了门,顺手将门关上,声音有些沉重:“公主,你是否打了蝶公主,三公主因为这件事被蝶公主用刑了。我不是说过蝶公主不能惹么。”
白涵一转身,如婳正近距离的盯着自己,吓得白涵后退两步靠在门上,如婳的声音冷冷的响起:“白涵你是在用什么语气和本公主说话?我还没说你让本公主去做一个丫鬟,你倒是先兴师问罪来了,谁给你的勇气?”
如婳本就比白涵高半个头,身高的优势、身份的威压、还有如婳身上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每一个都让白涵不敢说话,不知如何回答。
如婳转过身冷哼一声:“一个胆小如鼠的三公主,用刑就用刑,就算没有这件事,她也活不了多久,早点去阎王爷那里报道说不定还能投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