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来,生弟,请坐!”
吕生三娘坐下,吕生吕布对桌相视,吕布身穿龙鳞铠和吕生灰白布袍粗服形成鲜明对比。
“生弟呀,汝这几年在家否?
在并州老家,家中一切安详,徐母尚健。
哦,乱世天下,堂堂男儿当建功立业怎可缩居家门,汝亦不小矣!今后有何打算?”
吕生被吕布的话镇住了,心里乱了阵脚,吕生看着桌子沉思一会儿。
“吾与大哥想法不同,追求不一,吕生向往闲雅生活,甘愿做一草民,在平静之地习武读书,不求功名利禄。
哈哈哈哈哈~汝可拉倒吧!三娘在生弟身旁生弟也直言不讳,只是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大哥啊,大哥对汝太过了解了。”
被吕布这么一说,吕生咽下一口水,三娘也显得尤为尴尬,帐中的空气中充斥着沉闷。
就在吕布吕生二人对视之际,一名吕布亲兵端来装满水的铜杯放在桌上后又离去。
“生弟三娘,此乃清水可解渴,二位请用。”吕布对二人说道,吕生三娘二人各端起铜杯喝了一口,的确是水。
“吕生平庸,无法与大哥相提并论,吕生在军中只会受人欺负耳!自小到大都是大哥护着吕生吕生才免受欺负。”吕生尝试辩解。
“汝与吾皆师承左慈道长,与大哥过招汝却皆败,莫怪大哥嘴毒,生弟本无拜师资格,奈何师父眼花才相中生弟!
放肆!吕布,吕生乃汝之亲弟,汝怎可如此无礼!”
吕布讥讽吕生,三娘愤怒了,吕生拉着三娘的手示意不能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