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人虚报自己的酒量,便会造成兵士贪杯,若遇战事,岂不危矣。”
这时李信听完不乐意了,站了出来。
其他事李信默不作声,插不上嘴,行伍之事,李信还是有发言权的。
李信缓缓说道:“怎么,丞相难道也深知军营之事?”
王绾撇了撇嘴,心想:这李信,平时不说话,默默无闻的,现在倒是显着你了。
王绾知道李信是想刁难自己,但自己堂堂丞相,在李水面前落了下风也就算了。
断不可在李信面前失了脸面。
王绾说道:“若说行伍之事,老夫也略知一二,并不比李将军差太多。”
李信一听,笑道:“那好,明日城南的军营正好有训练,还请王丞相主持。”
王绾一听,李信你这是来真的啊。
王绾皱了皱眉头说道:“老夫最近身体不适,不便行走太远。”
李信讥笑道:“不用丞相行走,我派人抬着丞相也是可以的,只要丞相能出现在军营,只会操练便可。”
王绾撇了撇嘴没说话,心想:李信你匹夫,真是跟槐谷子学坏了,现在也学会得理不饶人了。
嬴政看了眼李信,说道:“李信,说正事,莫要耍嘴皮子。”
李信低头应了一声。
缓缓对王绾说道:“就知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