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到远处耸立的巨大城门上方,刻有朝歌二字,穿过此处白骨尸林,我们就应该能到达朝歌城门外。”
“天真,动动你的狗脑子好好想一想,商纣王再怎么残暴昏庸无道,也不会动手屠杀自己朝歌城内的子民。”
“不要忘了,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所书写,数千年前殷商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想象不到,更何况谁敢笃定商纣王真的就是一位残暴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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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本就是血泪史,难道不是吗?更何况这处战场是在朝歌城外,再昏庸无道的君王,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国都发生叛乱。”
“此外,天真你就没有发现吗?这处白骨如林的炼狱战场,可不止有一款盔甲样式,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是一场针对商朝的战争。”
“说的在具体一点,这一战很可能是殷商亡国之战,也即是殷商最后一次征战,试想一下,战争已经蔓延到朝歌国都,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最终的灭国之战。”
另一边,郭云山扒了扒地上的白骨尸骸,神色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老妖,天真,木头说的并没有错,这些白骨尸骸很可能是殷商时期的大军,至于所谓的敌对势力,就是历史上有名武王伐纣的西周。”
“你们看,这些白骨尸骸皆是同归于尽的死亡方式,其中不乏有手持兵戈以命换命的存在,不过更多的还是殷商时期的子民较多。”
“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西周军队下达了屠杀令,无论是朝歌将士还是子民,皆以杀无赦论处。”
“再有就是朝歌城内子民自发组织进行反抗,帮助商纣王抵御西周大军的进攻,毕竟这是最后一场亡国之战,一旦灭国,这些朝歌国都的子民自然不会好过。”
一边说着,郭云山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对白骨尸骸,只见这对白骨尸骸身穿不同盔甲样式,手中的兵戈更是洞穿彼此对方的胸口,就那么站立而死,可见当时的战况有多么惨烈。
关注到郭云山所指方向的白骨尸骸,身为考古界最有权威的田老,悄然皱了皱眉头。
“诸位,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但这一切都是数千年之前的事情,一时间我们还无法考证,不过身为昏庸暴君的商纣王,真的会有殷商子民与他同甘共苦,共赴国难吗?”
“恕老夫直言,殷商时期的子民,恐怕还不会有如此大义,须知,古时的朝代子民,可都是愚腐不堪的,也只有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贵族,心有大义。”
“哼,是吗?简直无稽之谈,田老,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所谓的历史就是一本血泪史,是人就知道,古时的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所书写。”
“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是没有,你敢保证所有历史都是真的吗?商纣王帝辛,就一定真的是昏君暴君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脾气较为暴躁的刘沐潼,在听到对方所说的言语时,刘沐潼就莫名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刘沐潼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刘沐潼很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昏庸无道的君王,根本不会引起朝代子民的奋起反抗。
通过整个白骨尸林的战场来看,殷商子民反抗的程度很激烈,换个角度来说,传说中的暴君商纣王,或许并没有历史记载的那样不堪,否则子民又如何会拼死反抗,帮助暴君对抗西周军队。
随着两者言语冲突,整个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起来,特别是田老本人,田老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外行人所反驳。
一边的李老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对方说的并没有错,凡事要讲究证据,即便是考古也要有相关的记载线索证据,才能定论事物的真实性。
就在气氛陷入僵直之际,肇天真的声音突然凭空响起。
“切,你们这些考古界的老家伙,还真是古板无聊的很呢,想要知道商纣王到底是不是昏君暴君,自己找答案不就可以了嘛。”
“这里可是殷墟诶,还愁找不到有关商纣王的信息吗?不要说商纣王,就是解开殷商覆灭的真实原因,恐怕也不是不可能吧。”
“当然,殷商是我们历史传承中建立的第二个封建王朝,其中不泛有神秘色彩,如果足够细心,或许会有什么意外收获也不一定。”
说着,肇天真又看了看刘沐潼,面露出一丝讥讽鄙视。
“还有你木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傻啊,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了吗?我们此次殷墟之行只负责处理危险,其它的与我们无关,做好我们自己即可。”
“像这种历史学术遗留问题,自然由专业的人去分析,去考察,去作为,你一个大老粗瞎跟着掺合啥,老老实实的不好吗?真是自找麻烦。”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家伙真是无聊的很,事情看通透一些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