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旁边,就是浴室,里面有浴池。这个浴池仆人倒是可以进来烧水。两人往往在浴室洗完澡,就直接进入套间。
崔秀宁正躺在不再烧火的炕上,一手揉着腿脚一手写写画画。
看到李洛进来,她把脚往外一伸,“给我按摩一下。我先把这个方案设计好。”
相依为命五个月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比当初亲密太多。虽然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也会彼此关心。
是那种复杂而特别的亲密关系
李洛坐在炕沿上,抓过她的脚,看到她的脚底茧子很厚,和柔嫩的脚背对比明显。
可见这段时间,崔秀宁的确很辛苦。除了负责队列和体能科目,还要抓情报工作。
说起来,这段时间不是第一次给她做足部按摩了。
李洛一边按摩一边问:“今天又带头跑五公里了?”
崔秀宁头都不抬的说:“负重十公斤跑五公里。到现在腿脚还酸。”
“你是教官,又是女人,没必要这么拼。”
“他们还是未满三个月的新兵,我是教官,能不带头吗?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你脚上的泡要不要帮你挑破?”
“泡不用管,按摩几个穴位就行。”
“你在写什么?”
“写接下来的情报谍网策划案。哎,就是没有骨干用。”
“你不是有十个情报学员吗?他们还不行?”
“最少还要再学一个月才能敷衍着用。警特工作很专业,不是那么容易上手的。”
“换只脚,把左脚给我。”
“这么快就换,你敷衍我啊。有五分钟吗?右脚再按一会儿……你是不是要和我说买船的事?”
“对。今天问好了价钱,一千料的大商船(五百吨),半成新,开价一千五百贯。”
“半成新是多新?”
“船龄不到两年。警察你管着钱,后天就要结算了。到时船从对岸开过来,钱他们拿走,船我们留下。”
“几艘?”
“两艘。”
“哎,这九千贯进账才几天,就要花掉三千贯。”
“这还不是战船呢,造战船更烧钱。”
“李洛,运几千人到宝岛,谁去那主持局面?”
“你和我都走不开,都烈乌图也走不开。我们也没有一个人能用。要不,请义父过去主持局面?”
“亏你想的出来,义父六十五了,还要去那岛上受罪?他年老体衰,万一他在岛上出了事怎么办?”
“那怎么办?几千人的移民,没有一个给力的人管理,还不得出事?现在宝岛上的高山族,可是野蛮的很。”
“李洛,要不我先过去。等岛上移民走上正轨,我再回来。”
“你?你要是被食人族吃了,我找谁哭去?还能独活吗?我可不放心。”
“好了吧你,别假惺惺。换只脚。”
“我手都按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