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爽点不能写了,限制太厉害,只能写几章就结束这个小副本了,关于大战,只能一笔带过。)
苍茫大海,波涛如怒!
一轮夕阳带着不甘,慢慢沉入海底,
成为俘虏的琼斯将军,无奈的按下了自沉巨舰的自毁指令。
自毁指令下达,巨舰立刻开始解体、沉没!
排水量高达二十万吨的丹尼号航空巨舰,沉入了浩瀚的大洋。
消息传出,花旗统帅部顿时炸了。
士气,遭到重创!
仅仅十日之后,驻扎官岛的花旗司令部,忽然遭到科学难以解释的诡异袭击。
正在进行军事会议的大批高级将领,被神秘人物实施了斩首行动。
大群高级将帅和数百作战参谋,在戒备森严的地下指挥中心毙命!
他们是联军最杰出的将领和智囊,不但是制定战略战术计划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各方面的高级指挥官。
他们这些人被斩首,意味着联军群龙无首,失去了指挥。
联军的指挥体系,就此完全瘫痪。
联军失去了指挥中枢,顿时混乱不堪,面对夏军的强大攻势,更是兵败如山倒。
不到一个月,所有战场的战略主动权,就完全落入了攻势如虹的夏军之手。
花旗为首的联盟,饱尝了巨大的失败,军心荡然无存。
花旗等国的战争贩子和顽固政客,决定使用具有恐怖杀伤力的生化、病毒武器。
这些歇斯底里的政客赌徒,不惜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段,挽回战场上的败局。
于是,花旗秘密召集联盟各国首脑,在六角大厦召开绝密会议。
保卫工作做到了极致。就是一只蚊子,一只蚂蚁,都无法混入六角大厦。
然而,正在他们通过使用恐怖的违禁武器时,居然再次遭遇诡异的斩首行动!
花旗首脑等大批政客、战争贩子,毙命在六角大厦之内!
花旗及其盟国,彻底乱了。
完全陷入了无秩序、无组织的混乱之中。
他们国内的局势彻底失控了。
很多人呼吁,只有原本是敌人的夏军,才能控制局势,恢复秩序。
原本要持续数年之久的战争,竟然不到一年就结束了。
夏军获取了绝对胜利。花旗及其盟友一败涂地,军事上彻底失败,纷纷垮台,局势极其糟糕。
国际地位还是综合实力都是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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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洛阳城郊,秋苑村。
古典风格的破败四合院中,冬阳旭旭,晴光灿烂。
一位身穿长袍、头戴儒巾的文雅老者,正在午后的阳光下,一边看书一边喝茶。
“想不到,这个蓝星世界的夏国历史,居然和我们所在世界的历史,如此相似啊,怪哉,怪哉!”
文昌伯张韬放下一本历史教材,神色怪异。
不远处正在刷着手机的孔爷头也不抬的说道:“是很相似。就连洛阳这个地名,也是相同。”
他的手指一划拉,悬浮在面前的光影屏幕,就不断变幻。
不足两寸的机器,竟然能投放出一丈多大的光幕。
画面和声音,还是立体的。
而且,只有孔爷自己能看到,能听到。
只要他不和别人分享,哪怕是坐在他旁边的人,也看不到画面,听不到声音。
“虽然不是法宝,却是方便有趣的很呐,哈哈哈!”
“这世界虽然没有修士,可这什么技术却很厉害啊。”
来到这里三个月了,孔爷很快就适应了这个世界,还用起了手机。
就是他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一身现代装。
只是,他那一头绿色头发,怎么看都显得怪异。
“哈哈哈!”孔爷再次被手机中的什么东西逗得哈哈大笑,“动物世界,好看!”
化蝶夫人也在刷着高科技手机,但是她不是在娱乐,而是在做正事。
她在网上选择婴儿衣物、食物、玩具,非常认真。
听到孔爷畅快的大笑,化蝶夫人顿时冷冷瞥了他一眼。
孔爷立刻不笑了,讪讪的安静下来。
当下没话找话的说道:
“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宅子,城里更是气派,为何洛兄不带我们住酒店别墅,却要住在这个破旧的四合院?”
化蝶夫人冷哼一声,“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里住酒店买宅子,需要身份证码,我们四人都没有身份证码,怎么住?”
“洛兄能找到这个没人住的院子安家,已经不错了。虽然是乡下,可买什么都方便的很,为何非要住酒店?”
“洛兄说了,我们一时半会回不去,你才来三个月,急什么。”
孔爷苦笑一声,“洛兄带我们隐身杀了那些高鼻深目的将领,还去花旗杀了那些头头脑脑,这么大的功劳,却不为人知!”
“如今,连个身份都没有,真是麻烦。”
“以我们的功劳,一旦对官府说明,不给我们身份?只怕求着让我们做大官!”
文昌伯道:“这里的身份,我们何必在意?住这里就很好,虽然很破败,但更合我心意。”
“君子,要安贫乐道。”
化蝶夫人和孔爷听见“安贫乐道”,都是冷笑不已。
这些虚伪的儒道修士,最会说这些屁话。可是他们自己,哪个不是贪恋权势富贵?
文昌伯继续道:“能带我们回去的,只有洛道友。他实力也最强,我们不用管太多,听他安排就行。”
“嗯,洛道友估计快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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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四合院不到十里的公墓中,一个青衫少年正静静的坐在两座墓碑前。
山风寒冷,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放眼一看,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碑。
两座墓碑前的香炉中,熄灭的纸钱灰烬,被山风卷起,迷住了少年的一双丹凤眼。
少年再次看向墓碑,脸上泪痕未干。
回到蓝星之后,洛宁已经来扫墓好几次了。
今日又在父母的墓前坐了一天。
暗中做了几件影响世界的大事之后,他回到洛阳秋苑的四合院,发现自己的家早就荒芜了。
当年的祖居,变成了近百年房龄的破败老屋。
而院子最后的主人,也就是他的母亲,也逝去三十年了。
所以,他干脆带着文昌伯等人住在故居。
“爸,妈。”洛宁轻轻说道,“我知道,你们一定想了我几十年,等了我几十年。”
“在伱们心中,一定认为我只是失踪,却仍然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