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无奈，几分怜惜。

语气虽然平淡，但却让妖月眼底泛起几丝涟漪。

自从银月狼族被灭族，唯一和她一起逃出来的兄长也失散了之后，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人关心的感觉。

“谢谢你。”

妖月道。

声音很轻，不认真听甚至可能听不清楚。

但是，除了说谢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她所能付出的，只有月神箭和她自己，但是这两样东西都被沈归拒绝了。

所以她只能说一声谢谢。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商羊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妖月身边，不怀好意的笑道：“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妖月姐姐不如以身相许算了。”

然而，让商羊没有想到的是，她本来只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重，所以故意这么说来打趣一下，谁知道妖月却是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如果沈归道友愿意的话，就算为奴为婢，我也毫无怨言。”

这下子，轮到商羊傻眼了。

见状，沈归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真是没事净添乱。

商羊尴尬的笑了笑：“妖月姐姐，我是开玩笑的。”

然而妖月却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沈归：“我没有开玩笑。”

商羊一手抚额——我干吗要嘴贱呢？

难道真要让这个家伙捡了便宜？

想到这里，商羊恶狠狠的看向了沈归，就差直说你要敢答应我就让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