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无辜的沈归，妖月笑了。

她看着沈归，淡淡道：“沈归，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沈归愣在原地。

他装不下去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不擅长对付女人。

妖月并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沈归。

每一个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自私的。

一开始，她跟着沈归是为了能有机会报仇，随后变成了报恩。

再后来，经历了灭族之祸，一直为复仇奔波，根本不知温情为何物的她，在沈归无意而笨拙的关心下沦陷了。

然而，她也知道，无论是她的身份，还是她的实力，都配不上沈归，所以她觉得，能够跟在沈归身边，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已经很好了。

她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当一切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自以为是的满足其实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她还是自私的啊！

她以为她能平静的跟在他身边，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事实告诉她，她不能。

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而无动于衷。

所以，她想要离开。

是的，如果沈归没有来，或者再晚一些来，妖月应该已经离开北俱芦洲了。

但是沈归追了过来。

也正因为如此，妖月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那个问题。

我在你心中，究竟算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妖月眼中的失望也越来越浓。

就在妖月已经快要放弃的时候，沈归抬起头，走到了她面前。

在妖月惊愕的目光中，这只怂怂的小乌龟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

“你是我的管家婆呢。”

“我可是最怕妖月认真的样子了，如果没有你管着我，这个北俱芦洲不知道会被我弄成什么样子。”

“或者说，你难道不知道有人私底下偷偷的叫你妖妃吗？”

沈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妖月整个人都懵了。

惊喜来的太突然，让她有些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我......”

妖月挣扎着想要说什么，然而一切挣扎都被沈归的一根指头平息。

轻轻地按住妖月的唇，沈归看着妖月的眼睛，柔声道：“听我说好吗？”

妖月的问题让他犹豫了好久。

他也想知道，妖月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这一世，他遇到的女子有很多。

其中，留下了较深羁绊的亦是不少。

比如女娲。

比如商羊。

比如游墨。

比如望舒。

以及，妖月。

女娲他一直是当姐姐看待的。

商羊更像是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

游墨他是当成妹妹来养的。

至于望舒，那完全是因为哥太帅了，单方面的倒贴，没办法。

可如果论男女之情，真正让他动心过得，只有一个妖月。

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他和妖月的初见，第一眼便留下了极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