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羡听王妃这样介绍,便对着月栖笑笑说:“难怪呢,一看就与寻常女子不同,只是这姨母,年轻了些。”
月栖并不理会她,依旧不吭声。初羡看她如此傲慢无理,心里很是不爽,便也不再搭话。
继续对子焰娇媚的说道:“王妃生病,哥哥这样住在这里照顾,很是辛苦罢,瞧着都有些瘦了。这嘴角的伤?”
初羡疑惑的看着子焰的嘴。子焰笑笑说:“有些上火罢了。”
初羡听闻赶忙说:“这么热的天,上火了可得多难受啊,明日里羡儿天天给哥哥送清火的药膳可好。”
王妃见状口气略有不满的说:“怎的我自己的儿子,还要劳烦公主天天惦念,传出去岂不是说我这老妇人,苛待长子不成?”
见王妃动怒,初羡赶忙解释说:“王妃误会了,羡儿只是怕子焰哥哥上火难受,羡儿有些心疼罢了。”
月栖饶有兴趣的看着初羡,这如花似玉的美人,被王妃一吓,便慌乱起来,倒是十分有趣呢。
王妃叹了口气说到:“不用了,近日天气炎热,你也不好老是出宫走动。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多心疼心疼自己的好,你这般贤惠,以后你的夫君定是个享福的。”
说到夫君二字,初羡有些痴迷的看着子焰,以为王妃话里有话,同意她和子焰在一起,连忙感激的说道:“谢谢王妃疼爱,羡儿一定做到。”
说罢,转头看着芒崖,对芒崖说:“听闻芒崖哥哥,心系红楼酒肆月梢坊坊主的女儿,这市井传的沸沸扬扬的,哥哥可真有此事?”
一干人,脸色顿时都不太好,只有月栖一副八卦的样子看着。芒崖顿了顿,这才回说:“公主怎知那市井谣言!”
初羡一时语塞,有些尴尬的笑笑说:“听公里的奴才们闲聊知晓的,若是谣言,哥哥可得想法子澄清才好,羡儿听闻那女子生的痴傻,又是一脸残疤,又生在那种腌臜之地,不要污了哥哥的名讳才好。”
见初羡如此形容自己,月栖却隐忍着不声张,故儿心疼的看了眼月栖,见她一脸云淡风轻,心里不由得多了份佩服。
子焰也不做声,只是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了下去,一旁的奕辰心惊胆战,生怕子焰忍不住烧了这如花似玉的公主。
王妃赶忙解围道:“听闻那酒肆的果饮与众不同,老婆子我有些贪嘴,便让你二哥哥多去了几次,他向来是个心细孝顺的,别人我也不放心,但因此坏了那姑娘的名声就不好了。”
初羡听了王妃的解释,信了几分。正想与子焰再说几句,却见子焰一摆手说:“王妃今日起得早,这会子要休息一会了,公主就请回吧,奕辰,送客。”
说完立马站起来,走向月栖一脸笑意的对她说:“小姨母刚入府怕有些生疏,侄儿带你去逛逛熟悉一下。”
说完,便一把拉起还在吃果子的月栖,两人拉扯着去了后院,只留初羡还一脸疑惑。
芒崖自然不善应酬,对王妃行了礼,便称要去请长参过来,转身也走了,只留王妃故儿和初羡以及初羡边上的丫鬟岑儿。见子焰拉着那女人走了。
初羡心里不爽极了,脸上满是愠怒之色,王妃见她都不愿装一番,也觉无趣便下了逐客令:“羡儿今日有心了,回去代问你母妃安好,过几日我身子好些了便去看她。”
初羡见状只得答应,这才行了礼,出了王府。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那姨母很是讨厌。
见她和子焰拉拉扯扯的,心里更是烦躁了,母后果然说的对,鲛人族的女子,都是些形骸放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