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崖和奕辰琥珀三人,倒是多了几分看八卦的心态,毕竟马上就是月栖上台了。
子焰别过头,不再看她,转而盯着台子。
许久,终于到月栖上台了。刚站在场地,就被张扬之女暗地里使了个绊子,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看的台下的鸢尾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众人也都调笑起来。
“那不是月梢坊主的女儿吗,今日摘了面纱,你快看,居然比公主还要妩媚动人!”
“哇,那坊主已然是个美人胚子,女儿果然不差!”
“只是你看她笨拙的样子,会不会还是没好?”
“你可别瞎说,那姑娘能耐着呢,早些天我去那里品酒,所有新调制的酒都是出自这位姑娘,就连这次花魁挂赏的事,都是这位姑娘放出来的我看这姑娘一点都不傻呢!”
听着周围的人众说纷纭,初羡的脸色早已有些铁青,今日终于见到了月栖的真面目,居然并不如她所说粗鄙丑陋,相反居然比自己还要美上几分。
更可气的是她一眼便瞧出月栖身上的那身料子,正是日前去子焰府上瞧见的那块冰蚕丝料子,要说他们只见没有什么,鬼都不信。
月栖早已找机会换上了折翼披帛依旧将破风藏于腰间,抬眼一看,子焰和初羡紧挨在一起,顿时心里有些吃味,这时二楼传来一声悠扬的口哨,月栖闻声看去,竟然看到苍澜藏于人群中。
使劲冲自己眨眼睛,看他的样子,不由的觉得好笑,顿时心中不快一扫而光,轻蔑的看了眼初羡,转过身去扬起披帛做好了开场姿势。
那张扬之女见她摔了一跤,人群中依然再讨论她的美貌,顿觉抑制不住怒火,却还是隐忍着,突然在看台上看见了茫崖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娇羞。
忙将手上的手套摘除,坐在椅子上将手抚上箜篌。茫崖并未留意,只是看着月栖。只见月栖也是个聪明的,她将使剑的力气化小,只留动作,将披帛缠在臂上用巧劲挥舞着。
看台上的柳青河看着月栖,眼底满是温柔。只有身边的鸦泷盯着月栖身上的折翼有些发呆。苍澜自是不用说,早早便命人押注给月栖。
见月栖舞动,子焰的眼眸始终盯着她,初羡心里更是愤恨,突然计上心来,大声对身边的岑儿说道:“我看这位姑娘舞姿妖娆,很是出众,你去也帮我押一注来。”
岑儿领命,高调的从侍卫间穿过,去押了月栖一万金。其他人见就连初羡公主都买月栖的面子,忙跟风去押注。加上柳清河和苍澜的助阵,一时间,这月栖竟然远超幽若稳坐第一。
那张扬之女,见众人依旧议论月栖,心中自然不平,愤恨的瞪着月栖,快要终了,却见月栖冲她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突然腕子使力,挥过披帛,一瞬间,张扬之女的手背上,竟然出现了到划痕。
惊的她大叫起来。月栖这才收尾,对着台下行了行礼,从容退去后堂。
张扬之女也捂着手在众人的哄笑下赶忙离去。她下了台,侍女赶忙上前来帮忙包扎,愤愤的说:“一定是那个贱人用了什么妖术,要不是人多,我一定要教训教训她!”
侍女一遍劝着她,一遍心疼的替她包扎完,二人这才往后堂走去。
子焰知道初羡押注的意思,冷笑着看了看初羡,一言不发起身离去,茫崖和两个侍卫也紧随其后,初羡脸上并未挂出不悦,只是看了眼岑儿,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