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着两人的发丝,女孩看向她,将吹乱的发丝拨到了耳廓后面,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在姐姐跳河自杀过后,妹妹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原本是那么的活泼调皮,但那之后,她再也没笑过。”
“她主动承担起姐姐所有的责任,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农活,睡得比家畜还晚,一天到晚就没看她的人影。”
“她对谁都冷着一副脸,包括她的父亲母亲都是一样,唯独面对姐姐的孩子时,永远是笑着的。”
“村里有人传言说她克死了自己的姐姐姐夫,妹妹也因此遭人白眼,但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但每当有人欺负姐姐的孩子时,她立马就变得跟个疯婆子一般,抄起锄头追人家二里地。”
“很快,妹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父亲的生意也不是很顺畅,父亲让她嫁给另外一个打商户的儿子,但妹妹却打死不同意,因为受不了父亲的打骂,她带着姐姐的孩子离开村子,到来了一处小镇上。”
“她努力的打工,独自一人在外受尽了欺负,终于攒够了送姐姐孩子去上学的学费,她不希望姐姐的孩子跟她一样,没有文化,走到哪都遭人嫌弃。”
“但是父母双亡,小姨抚养的背景难免遭人唾弃,那女孩也在学校里受尽了欺负,让她也觉得一切都是小姨的错。”
“女孩回到家,故意辍学,不听小姨的话,甚至砸家里的东西,她是那样的叛逆,但小姨却从来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还拉着女孩的手,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用手比对着额头的温度……”
说着说着,艾莉米情不自禁的哽咽了起来,泪水不停的从眼眶里流下。
黛洛缇斯看着心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用小手给她拍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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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记得,有一次,她们被几个小混混堵了,找她们要钱,小姨不给,她们对着小姨一顿打,女孩被她护在怀里,直到最后都没有受到丁点的伤害。”
“小姨她,从来不会让女孩受一点苦……”
“以前收成好的时候,小姨起早贪黑打工也能赚不少,于是女孩每餐都会有一个鸡蛋,甚至给学校老师送鸡蛋送肉,但她从来都不会给自己煮一个,永远都是笑眯眯的看着女孩吃完,然后将剩饭拿一边拌水吃。”
“小姨每年祭祖节的时候都会带女孩回去祭祖,但她自己从来不去。”
“有一年女孩好奇,偷偷跟着小姨,想知道小姨去了哪里,然后发现,小姨每年祭祖节都会到拉塔河这,待上整整一天。”
“后来女孩长大了,被人发觉有成为权能师的天赋,小姨拼命的赚钱,将女孩送到了纳克斯城的一个权能师学校,女孩也没有辜负小姨的期望,成为了一名冒险家。”
“女孩永远都忘不了,她告诉小姨这个消息时,小姨脸上的笑容,跟个孩子一样。”
“当冒险家赚了点钱后,女孩给小姨寄了一部分,但小姨从来没有收过,她依旧早起晚归的打工,不知疲倦,依旧那么勤俭,却将最好的留给别人,唯一不同的,可能只是她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可能是出于对女儿的想念,小姨的父亲赚了钱,也搬到了这座小镇,但他的强势让他依旧没有找小姨认错的想法,只是派小混混不断的骚扰她,想让她服软找他求助。”
“有时小姨会拖着带伤的身体回来,女孩询问她,但小姨却只字未提。但女孩知道的,这么多年,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艾莉米停止了哭泣,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簇黄玫瑰,黄玫瑰的花季并不在三月份,这是她花大价钱提前准备的。
“你知道吗?这条河有个传说,只要将去世之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