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堑一下坐了下去。上次为了不让东西二帅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他私下给东西二帅告知天门镇军情的事,被国王知道后,国王大怒!
若不是王参将动了点心思,给东西二帅的军报上只写了些含糊言辞,让刘卑刘建父子无法拿住致命的地方,云大人又以性命力保他,估计他此刻早已不是什么北帅了。
“方帅,如今朝堂之上,刘卑刘建父子之党众多,云大人时刻都要慎言慎行,您切不可再让刘卑刘建二人抓住了把柄啊!”见方长堑坐了下去沉思起来,王参将再次言道。
“可是……”
“方帅,您不能可是了。刘卑刘建父子整日盯着五帅,如果您再出一事,恐怕‘五帅格局’就要不保了!”王参将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方长堑,颤声道。
“你先起来。”方长堑看了一眼王参将,抬手道。
其实,王参将所说,他又何尝不知道!自从恩相木大人不幸葬身火场之后,刘卑刘建就不断地想办法破坏木大人定下的五帅格局,意图恢复他们王公贵族的高高在上的旧制。若不是有云大人当时鼎力支持木大人的五帅格局,恐怕,五帅格局早就没了。
这些年来,刘卑刘建父子死心不改,一边笼络人心,发展自己的党羽,一边在暗地里监视他们五人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是摩拳擦掌地等待着他们五人出一点点纰漏!
这次当阳难民之事,已有一月左右,至今不见朝堂之上有任何的动静,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如此不合情理,要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怎么可能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
“王参将,此事蹊跷,你速修军报两份,一份给云大人,一份给国王,另外,在给国王的那份再加上一份请命诏,一来请命我北军救赈难民,二来说明我已派一百人前去往难民之处安抚调查,三来言明难民所说地当阳城之事。”
“好计策!”王参将本是要坚持不让方长堑出兵的,但听了方长堑的安排,心中觉得真是妙也!
“还有,一定要写清楚,这是一个月以前,就发生了地事情。”
“明白!”王参将与方长堑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其实,方长堑不说,王参将自己心里也明白该怎么做。
从难民之处回来的路上,他就想过了,此事不论如何,一定会将方长堑牵连进来。只是他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要力阻方长堑出兵。因为不管比管更好,是整个中原王国目前最好的生存之道。
……
“小师弟啊,伊兰王国有什么好吃的吗?”叶无烈抱着一个酒坛,喝了一口后,问武杨道。
“这个……”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童无战打断武杨斥叶无烈道。
“什么时候,人都要吃饭啊!不吃饭,人什么也干不了!”叶无烈怼童无战道。
“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想想,一会该怎么办吧!如果伊兰图霸有几十万大军,我想我们所面对的将是我们从未有过挑战!”路无风看着远方说道。
“对了,小师弟,还要多久能到啊?”
“还要大半日吧,我们离当阳城不远了。”
“好吧!那我先睡一觉!再过半日,老叶我就要上阵杀敌了!”
“哎,大师兄,你们看,那是什么?”童无战突然指着地上叫道。
“好像是人群。”路无风看了一会儿,猜测道。
“走,下去看看!”武杨说着脚下一拧,大鹏鸟突然翅膀一动,向地上飞去。
“果然是人群!师弟,把鹏鸟收起来。”
“好!你们小心!”
只见武杨眼睛一闭,眉头向内一皱,一道闪光,大鹏鸟变回一块翠玉飞进武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