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们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可以不用做其他的事,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只需要做一件事,更明白了为什么,伊兰图霸可以只给他们尸血魔虫、死士和一个锦盒。
他们不是关键。
……
“启禀我王,北帅方长堑所报的当阳城妖怪之事,已有两日了,您还没有给他批复。”
“这个方长堑,上次说什么天门镇有妖怪,搞得孤给他调动了东西二帅去助他两臂之力,最后他自己,噗……他自己又说没事,害得东西二帅,朝堂文武为他白忙活了半个多月,噗……怎么这次又是妖怪,哪儿来地那么多妖怪啊!”
酒纱飘摇,粉气漫楼。
薄纱之中,一个衣衫半挂,赤脚露腿的中年男人,正躺在五个衣不蔽体的曼妙女子之中,左握右搂的一边吐着葡籽,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中原王国的国王刘诨。
“大王,方长堑虽然有疏忽之过,但却绝非玩忽职守之人。我想既然他有上次之报有虚之罪,那么这次来报我想他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见刘诨戏手抚弄着身边的曼妙,并不说话,那纱外之人接着说道,“大王,方长堑这次请命的是自己率兵之时,我看可以依他之请,毕竟北地属他帅地,如今有事,他自己去解决,倒也只是本分。”
“啊!”
纱内一女子突然叫了一声。
“大王莫怪,他们总是瞎报!如今国泰民安,哪有那么多妖怪,我看是祥瑞才对。”
“噗……果然还是美人你懂得多啊”,刘诨在刚才叫了一声的那女子脸上捏了一把,转头对着纱外之人,“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看着办吧!”
“啊!”
纱内另一女子突然也叫了一声。
“遵我王命!”纱外之人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这纱外之人,便是云镇言。
当今中原王国的左相,国王的亲弟弟。
站在大殿之外,云镇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说方才之事,他已经见多了,也已经习惯了。但他还是叹了一口气。
自从刘香妃死在亭台之中以后,最近这几个月以来,刘诨越来越昏庸。不仅对朝政完全不理会,而且和刘卑刘建父子走地越来越近。方才纱中的曼妙便是刘卑刘建父子几日前,刚从道观与风尘中弄进后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