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我们以前不是一起泡过澡的吗,为什么现在突然就会尴尬了?
想了想,我才发现是少了胖子。
闷油瓶爬上来,也坐到了我的边上,人在树阴下,旁边又有水,身心都开始放松下来。
我没有跟他说昨天晚上的任何事情,他自然也没有说。
我话不多,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就是想说,什么无边无际的都说了一遍,他一直在听,时不时回答我一两个字。
“小哥,是张家的人吗?”我突然从别的话题上,一下子就回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上。
但问出口时我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要破坏这么融洽的气氛。
闷油瓶突然转头看着我,看了足足有三分钟之久,他才点点头说了一个字:“是。”
其他的事情那就是有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问了,很明显他不想说。
我更怕闷油瓶说,这跟你没关系。
那我就是自己把自己弄成了局外人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不说是不想你卷进来。”
我看了他半天,没有再说话也无需再说话。
我和闷油瓶在上面待了很久,一直到下面收工,我才下来给他们结账。
打发走了他们,我要等田里的水够了才能回去,要不然明天栽秧会很耽误事。
我对闷油瓶说:“小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等水够了就回来。”
阮小龙收好了东西准备走,也说:“对啊,和我一起。”
最后闷油瓶也没有和他一起走,等水的时候我和他沿着铁道往里面走,路边水很充足的地方野草都长起来了,看着一片绿油油的,十分的养眼。
还有一片叫不出名字的小花也开了一地,我突然有点想小花,有些日子没和他联系了。
我们回到家已经天都黑了,我的脚大概是走路走多了,又开始疼。闷油瓶也没有出去,而是直接洗澡就睡了。
第二天,村里的十几个大妈们帮忙栽秧,虽然说是栽秧,但只要把秧苗从育苗盘里拔出来,尽量均匀的散在田里就行。
秧苗的根接触到泥,水深适合,几天它就会把根扎进泥里,这生命力也是十分的顽强了。
闷油瓶有个非常适合他做的事,那就是大妈们散过秧苗之后,他可以把间距太大的地方补上,几十米远,能精准的把秧苗扔到合适的位置上。
大妈们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