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转移话题∶“那麻雀的事你想办法啊,反正不能再耽搁了,一天吃一大片。”
“好好好,交给我,明天我就回来料理它。”
大概是胖子又给小哥说了什么,他竟然给我发信息来。
他会玩手机,但日常也就打一下电话,发个信息。
平时没事从来不见他玩。
清心寡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有点羡慕。
他说∶明天回来。
我回他∶好。
然后我又跟他说了很多,他用一个“嗯”,结束了我们的聊天。
我苦笑。
他可能睡了,我就没有再打扰他。
第二天,我七点钟不到,我就起来就往稻田里去了,天已经大亮,估计干早饭的麻雀都来了。
还好我赶过去的时候,稻田里还没有麻雀,但很快就来了,看到我在,一直在四周盘旋,没敢下来。
这样不行啊,得弄几个稻草人。要是一直这样在田埂上来回跑,那还不累死。
稻草是去年的,堆在田边还能用,我现扎了两个,看着是真丑。
小的时候看书里都在稻田里放稻草人,看着挺好玩的,也觉得有种很奇特的魔力,感觉那种安静 ,清新的田园生活和稻草人是分不开的。
其实当时根本没理解是放稻草人,是干什么用的。
村里有个大婶路过,看见我在扎稻草人,就对我说话∶“你这样不行,吓不到它们的,得给它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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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太明白,她不太会说普通话,我是这么理解的。
后来她再来的时候,就给我带了几件衣服过来,都是颜色鲜艳的女孩的衣服。
可能是她家孙女穿的,用来给稻草人穿。
我一直忙到中午,做了五六个稻草人,还是那个大婶帮了忙的。
胖子和小哥回来了,带回来一大箱的鞭炮。
胖子就跟我说∶“家雀儿这玩意儿肯定怕响,别担心,没有胖爷我搞不定的东西。”
我就暂且信了他的,不信他我也没有办法。
然后他就看着那几个花花绿绿的稻草人了,他对我说∶“村里人看见我们弄这样色的稻草人,不会说咱俩变态吧?”
我揶揄他说∶“咱俩还不够变态吗?”
胖子就笑,他笑着说∶“不对,怎么成咱俩了,咱仨才对。”
我看了一眼从田埂上走过来的小哥,说∶“这跟小哥有什么关系。”
“也对,咱家小哥清水芙蓉,就咱俩猥琐变态。”
我推了他一把,骂道∶“那是你猥琐,别带上我。”
胖子笑的更离谱。
因为我还没吃饭,所以先回去,留胖子在田里赶麻雀。
他说∶“小哥也跟你一起回去吧,一天没见了。”
我回头看着他说∶“他给你帮忙,省得你一个人在这儿手忙脚乱的。”
胖子果真就露出他猥琐的表情,压低声音说∶“他跟你回去,趁我不在,你们就干点儿童不宜的事……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