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有问那个大姐什么时候回去,我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我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回去。
接下来的三天,我除了吃饭就是吃药,还跟着阿贵叔去田地里干活,收花生,摘豆角。
胖子和闷油瓶又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天天的在干什么?但已经完全吸引不了我了。
我身体恢复的很快,这种生活和在雨村没有区别,三天时间我感觉已经好了很多。
傍晚时候,闷油瓶陪我出去走了一圈,胖子和阿贵叔说明天我们要走的事。
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和大姐约定什么时候回去,但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回去了,她在我和闷油瓶在田野里走的时候打电话来了。
我跟她说,明天我们要回去了,问她还回不回去?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可能我心里一开始就觉得她不应该回去。
如果有一天我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了,我不希望闷油瓶为我浪费时间,转身回他的长白山都比守着我强。
我看似很自私,实则也很自私。
她犹豫了一下说她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回去,让我们先走。
她还说,如果我们能去南宁,她有点东西给我们,谢谢我们带她过来。
我就断定,她不会再回去了。
如果她要回去的的话,要给我们东西,也是回福建之后的事。
现在就着急谢我们,那是觉得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再见了。
我跟她说不用,我们也不去南宁了,然后我和她随便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我们一早出发。
胖子一上车就在后座上睡觉,醒了就吃东西,吃完继续睡。
我累了就换他开,这次总算没有睡着。
他开车就换我在副驾,可以跟他说话解闷,闷油瓶就全程一句话都不说。
“不能总熬你,要是把你熬没了咋整?”胖子换我的时候说。
我们连导航都不开,用胖子的话说:“看看我们会不会迷失在这茫茫大地上。”
事实上不会,第三天,我在胖子的说话声中醒过来:“瞧瞧胖爷我这技术,不开导航照样回到福建了。”
我一觉醒过来,真的就到福建了。
回到家,我像松了口气似的,原本以为胖子这次不会跟我们回来,没想到他还是一起回来了。
狗看到我们回来,直接贴脸过来舔。
胖子骂:“滚,舔狗就是这么来的吗?老子跟你不熟,别往上贴。”
我和胖子它就敢上来直接开舔,但它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