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追着车跑出很远,我也没有叫住它,反正追不上了,它自己会回来。
村里人都知道它是我们家的,说是,一家三个男人,养条狗都只有三只脚,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类似的话我听得多了,也就无所谓。这些人都这样,没有捧你的好话,也没有害你的心。
今天店里人多,一直忙到晚,等客人都走了,我已经累的坐着就不想动了。随便吃了点饭,还要去喂鸡和鸭。
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忙完了,我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狗把狗粮弄的遍地都是,吃饱了就躺在我脚边。
我正要打电话问胖子和小哥到哪儿了,狗一下从我脚边爬起来,竖着耳朵听。
我们以前那辆皮卡车,它能在几百米之外就能分辨出来,现在这辆它慢慢的也适应了,几百米之外它就开始摇尾巴。
阮小龙的皮卡车和我们的是一样的,只是要比我们的新一点,它都能准确的分辨出来,哪辆是我们的。
狗爬起来就窜了出去,跑进了茫茫的暮色中,不一会儿,车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胖子帮我买了药,还买了很多所需的东西,以后的几天都不需要出去了。
胖子和小哥回来之后,我们就回村屋了,没什么事胖子就睡了。
我虽然累,但时间还早,我睡不着,就在书房里找青铜铃铛。
这些铃铛里的记忆我看了很多,但多数也没有什么用,只是一瞥之间,有的甚至只是闷油瓶的一个背影。
我还不死心,随意的拿了一个翻来覆去的看,和以往看过的也没有什么两样。
闷油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书房门口,我似乎早有预料,我没有抬头就说:“小哥,你……”
我本来想说让他先暖床,不过让张起灵在床上等我,想想是不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就只是说:“你先睡,我马上就来。”
“好。”
我把最近看过的一个写了编号,把看到的随意的做了记录,拿了一个铃铛就回到了房间。
气温很低,我钻进被窝触到小哥温热的体温,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大的幸福了。
暧昧的气氛都到了这个点上,衣服也脱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几乎都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突然外面传来一连串的狗叫声。
我和小哥的动作瞬间尴尬的停止了,因为我听着这声音不对劲,这狗叫声有那种濒死嚎叫的感觉。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家的狗出事了。
小哥的反应永远比我快,等我起来套上衣服,他已经穿戴整齐出去了。
随后我听到胖子穿拖鞋跑出去的声音,我紧跟在胖子身后。
“怎么回事啊?这狗不是在院子里的吗?”
它跟我们回村屋的话,就算不关在狗笼里,也会把它关在院子里,不让它到处乱跑。
而我们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它确实没有在院里。
这狗还真的成精了,飞檐走壁了吗?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在大门外三十多米的地方站着,但却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啦,小哥。”
我刚问出口,就看到了完全颠覆我三观的一幕,我按亮手机,照着不远处,我家的狗死死地咬着一条大花狗的后脖子,使出吃奶的劲把它往我们家大门口拖过来。
胖子看着狗的骚操作说:“我去,这狗随根儿了,这不是耍流氓吗?看上的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往家里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