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让我帮它洗这个碗?这狗怕不是成精了吧?
“小哥!”我拿着狗碗从里面出来,刚好就遇到听见我的喊声,走进来的小哥。
他看着我,眼神询问我怎么啦?
我拿着狗碗对他说:“小哥,我们家的狗成……”
我本来我要说我们家的狗成精了,吃完饭还知道把自己的碗拿进去洗。
可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就看到他的身后,不远处有一个人!因为夕阳从他身后照过来,让我有一种错觉,好像那个人站在夕阳的深处。
如此完美的人和如此梦幻的夕阳深处,竟然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
这多少有些煞风景。
小哥是早就发现那个人在那里了,但对于没有威胁的人来说,他可以当她不存在。
小哥见我看着他身后,也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太婆在我们院子的外面,她看到我们回头看她,就冲我们笑。
这人我们在村里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村里人。
那她对着我们笑什么?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种该死的想法,她该不会看上小哥了,毕竟他们年纪也相差不是太多。
“小哥你认识她?”
闷油瓶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看人家那么热情,我也对她笑了笑,走出去问了一句:“你是有什么事吗?”
谁相信,我竟然手拿着一个狗碗,和她聊了半天,她很健谈,但说话很谦虚,我也不好意思转身走掉,就一直听她说。
小哥早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也可能是在里面把我没洗的碗洗了,谁知道呢。
小主,
我听她说着话,想的其实是闷油瓶。
说到最后,她只是为了跟我们说一句话,我家的鹅吃了她的菜。
嗯?我家的鹅不是早八百年就被胖子炖了吗?怎么,投胎重新当鹅了?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天鹅?
我也没有多问,就给她赔了钱,也不多,就几十块。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事实上才是个开头。
白昊天来了两天,一直是胖子陪着她吃喝玩乐,店里我顶着,还有小哥帮忙。
还是晚饭后,我故意把碗都收进了厨房,都没有洗,然后我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假装睡觉。
刚从外面回来,不明所以的小哥以为我睡着了,就拿过一件衣服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我旁边。
我本来是想看看狗会不会把碗自己叼进厨房,但一不小心我就真的睡着了。
这觉睡的有点奇怪,我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闷油瓶就在我身边,坐在那里看着我。
今晚的风很大,把窗帘吹起来,我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风很凉,吹在脸上有点冷。
当风再次把窗帘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窗帘外露出半张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
除了苍白,这只是一张普通的脸,甚至连男女我都分辨不出来。
可在这情境之下,我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我一惊,下意识就伸手去抓小哥,那个我认为最有安全感的人。
我一把抱住小哥,他见我惊醒,看着我低声问:“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