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的。”
阮小龙的车有保险,而且是逆行车全责,我也就不用管。
他为了表示歉意,在我卧病在床期间他主动帮我把麦田的药给打了。
等我缓过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要不,我们年后再去。”闷油瓶突然这么说,我有点弄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
他看着我,只要他看我,我就能从他眼神中读懂他要表达的意思。
他是担心我的身体,长时间开车,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早就发现了,闷油瓶其实会开车,我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死胖子作的妖。
小哥领悟能力极强,学什么都特别快,学个车,对他来说不难。
胖子不敢让我知道,但我还是知道了。
我警告他,你要是把他作进去了,你就完了。
打定主意第二天一早出发,阮小龙帮我把车开回来了。
晚上我竟然会有点兴奋的睡不着,我做事一般都会有预谋,有计划的去做,会计划到每一个细节。
如果没有详细的计划,我就会有一种恐慌,这是那几年留下的后遗症。
现在小哥就在我身边,这种后遗症也没有得到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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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没有计划,我连任何的旅游攻略都没有做。
打算出门由路,累了就休息,有路就走下去。
一直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不知道会走到哪里。
我躺在床上,看着眼前淡淡的光线,说:“如果我们能到昆明,我给你买一大把玫瑰花怎么样?小哥,你知道玫瑰花代表什么吗?”
我想去新疆,还有西藏,不确定会不会去昆明。
闷油瓶侧脸过来看我,说:“知道。”
他竟然知道,出乎了我的预料,其实我希望他不知道,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他表达我的情意。
“小哥……”
他第一次打断我的话说:“你可以当我不知道。”
我笑了起来,这是独属张起灵的哄人方式。
我侧身向他,他也轻轻地翻过身和我相对。
今晚没有月亮,屋里的光线很暗淡,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个大概。
我带着笑意对他说:“你也可能当我没有碰你。”
我轻轻地抬起手抚摸过他的脸,想象着他此刻的面无表情。
我找不到更多的形容词来描绘他这张脸,才疏学浅吧,下辈子还是要多学点这些花哨的词汇,万一我还能遇到他呢。
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干净,是你没有见过的那种干净。
过了半天,他才淡淡的说:“不可以。”
愣了一秒,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紧贴着他,被他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