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瞎子他们还有我杭州的朋友,摆了满满四桌
我一直心不在焉的,小哥和胖子不在,没办法踏实。小花是看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
瞎子就在旁边笑。
长辈们回去之后,我们年轻的闹到很晚才找地方睡觉。第二天毫无疑问的又睡到了十二点,虽然挂念,但就一直没有给小哥他们打电话。
等小花他们走了之后,我就又只剩下一个人了,我实在忍不住,给胖子打了电话,那边还是很吵。
“胖子,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给我认真洗洗你的大脸,给我等着,今天我就来北京,今天不把我鞋底扇你脸上,我就不姓吴。”
胖子笑着说:“你不是姓张吗?什么时候姓吴了,你也别来,来了你也找不到我们。”
“你和小哥到底在哪儿啊?”
胖子满嘴开始胡说八道:“天真,我发现了一个商机,我打算搞一个足球俱乐部。”
“你滚蛋,你啥也搞不明白你就足球俱乐部,小哥呢?”
“你懂什么呀?就小哥这身本事不能浪费,只要他出马,国足冲出国门走向世界指日可待。”
我冷笑嘲讽他:“你的步子迈的够大的呀,就走向世界了,你也不怕步子迈大了扯着那玩意儿,你,王月半,立刻,马上把小哥完完整整的还给我,要不然,你就给我等着吧。”
“呦呵,小天真出息了嘿,敢威胁胖爷我了,哎哎哎,小哥你干嘛……”
然后我就听见小哥的声音说:“吴邪。”
“小哥,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我立刻有了一整套的计划,我跟父母说有事,然后马上去北京和小哥会合,然后和他一起接着继续我们走哪儿算哪儿的旅行。
小主,
至于死胖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然后小哥又淡淡的说了句:“我们不在北京。”
“啊?”我还没有问出他们在哪儿,胖子的声音接着说:“我和小哥确实不在北京,至于在哪儿,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你要是有这个默契,你就能想到,我们在该去的地方等你,拜拜了您嘞。”
然后电话就挂了。
以后就无论如何也打不通了,我现在反倒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我不知道是小哥的声音,还是胖子的话,瞬间就把我带入了一种无比安心的境地,他们说等我,就一定在等我,不管在什么地方。
这种安心像在心里扎了根,过去见到张海客就会生出那种局促,和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现在都没有了。
我们傍晚时候约在吴山居见面,看到我身边并没有他们的张起灵,他的脸色微不可察的变化了一下,我假装没有看到。
他问我关于他们族长的事,我微笑着十分有诚意的说:“我也在找他。”
他更加的不可思议,说道:“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我心里就暗暗吐槽:你们张家不是牛批吗?怎么连族长在哪儿都不知道。
我是初六离开杭州的,父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一些生活上的事情,注意自己的身体之类。
我没敢细看他们,就转身离开了。我出门很早,我妈总是说,出门宜早不宜晚,我一早就走。
但我路上走的不快,甚至还会在服务区待很长时间,坐在一边看行色匆匆的赶路人。
我第二天中午才回到雨村,我走上去一把就抱住了站在大门口的小哥,他也抬手回抱我。
他们已经回到家,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已经习惯把我们三个栖身的地方叫做家了。
胖子在廊檐上打游戏,看到我们抱在一起,喊道:“哎哎哎,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影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