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问身边的小哥:“小哥,你说除了你们张家人,真的有人可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吗?”
“应该可以。”他的语气很淡,我觉得小哥对于生死是看的很透彻,不会被生死左右情绪。
村里有人办白事,每家都会出人去帮忙,我们家就胖子去了。
带孩子的,白事一般不沾边儿。
我就很无语的发现,我也被归为带孩子的一类人了。
这期间我大多数时候独自带着吴小邪在村屋,不是睡觉就是晒太阳。
小哥和黑眼镜在店里,我亲眼看到过,小哥修剪花的时候,瞎子就在旁边和他说话,然后小哥搬花进棚里,他就跟到里面说。
再然后小哥出来,他又跟着出来。
我无法理解,他对着一个一言不发的人说那么多的话,会不会自己觉得无趣。
答案是不会。
至少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算不回答,也会有眼神交流,不会完全把我当空气。
不过,瞎子说话的时候,小哥虽然不回答,但应该是听进去的。
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可能是办白事的原因。
胖子让小哥陪我去新店待几天,过几天再回来。
我问黑眼镜打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新店,他摇头,他还是喜欢待在雨村。
我问他吃什么,玩什么,我给他带回来,他还摇头。
我就抱怨:“你怎么比小哥还难伺候。”
然后两个人都看着我。
完美诠释,一句话得罪两个人。
我和小哥带着孩子去了新店,开的是小花新送来的新车。我本来喜欢开那辆旧车,但胖子说要用那辆车给他家送客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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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跟我说:“虽然咱们没有那么多忌讳,但咱们带孩子,该讲究的还是要讲究,以后带孩子的时候你开新车。”
我点点头,默默的收拾东西,小哥抱着孩子在外面等我们。
胖子继续说:“你这就难受了,要是哪天轮到胖爷我了,这丧事你是不是不打算办了,你让我臭家里啊?”
我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盯着他。
我从来不怕死,但却对身边亲近之人的生死讳莫如深。
胖子急忙说:“行行行,逗你玩呢,我不死,胖爷我长命百岁,活到成精,陪着你和小哥……”
我和小哥在新店又有事情可忙了,楼顶上的多肉长出来了,非常漂亮,但也长出不少的杂草。
我们把杂草拔掉,多肉死了的地方又重新补上。
我以为朱朱和阮小龙看对眼了之后就热火朝天,过年之前把事给办了,但阮小龙业务能力很强,谈恋爱的本事却不怎么样。
两人除了偶尔聊几句,没有什么进展。
我就揶揄他:你也不行啊。
胖子来新店的时候打电话给他支招,让他怎么怎么做,男人要主动一点。
但阮小龙却说:“这事我还是比较相信吴邪。”
胖子笑的十分不厚道,说:“就他,我这么跟你说吧,他比你还怂,他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