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阿姨。”
何雨柱诚恳地道了谢。
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嘛。
阿姨能应承下来,
他心底真是感激不尽,略一迟疑,又说:
“阿姨,我看您气色不太好,刚好我知道一道药膳,您要是不介意,就试试熙汤吧!”
年关将至,
四合院里发生了一件让人叹息的事。
后院的刘海中,突然中风倒下了。
何雨柱不禁感慨,老天爷睁眼了。
这家伙,没个十年八年怕是好不起来了。
否则,让这样的家伙趁机作乱,四合院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更别说会连累多少无辜的人。
可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刘家老三刘光福就被轧钢厂开除了,还被送进了警察局,最后被判了刑,进了监狱。
这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何雨柱好奇事情原委,便去找了杨厂长打听。
“这四年里,有人不断写信举报刘光福偷工厂的边角料,保卫科也逮到他好几次;
“每次刘海中都护着他到厂部挨顿揍,主动认错,看在他是老工人的面上,加上他自己认错态度不错,厂里也就教训一下算了。
“但他死性不改,前些日子又有人举报他偷东西,保卫科在他出厂门时搜身,搜出了不少边角料和电缆。”
何雨柱听着,心里觉得既奇怪又好奇。
这是谁呀,得有多大仇,这样坚持不懈地举报了四年。
然而,很快何雨柱就没心思关注这些了。
最近下了一场雪,查考太太不小心滑倒了。
老人家身体本来就弱,这一摔,容易出大问题。
何雨柱过去帮忙把脉,这才稍微放心了些,但还是配了副中药来煎。
药正熬在门口的小炉子上时,
娄晓娥急匆匆跑来,着急地问:
“老太太呢?没事儿吧?”
“没大碍,正躺在床上呢。”
何雨柱柔声安慰。
“嗯嗯。”
娄晓娥点点头,快步进了屋。
屋里,
聋老太太半靠在床上,见她进来,立刻眉开眼笑:“傻蛾子呀。”
“哼,摔了一跤,嘴还这么贫,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傻蛾子。”娄晓娥不乐意地皱了皱小鼻子,熟络地靠在她身旁,关切地问:“老太太,您哪儿不舒服?”
“我哪儿都不疼。”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苦着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啥事也没有,傻柱子非让我喝中药,苦得很,我不乐意喝。”
“呵呵,苦了才好,谁让你总乱叫人家傻蛾子的。”娄晓娥笑得眼弯弯,安慰说:“放心吧,那个笨男人熬的中药不苦,我都天天喝呢。”
“你咋天天喝中药呢?”
聋老太太好奇地看着她。
娄晓娥神色一黯,喝了这么久的偏方也没效果,沮丧地说:“老太太,你说我会不会像大妈那样,一辈子都没孩子?”
“傻蛾子,尽瞎说。”
聋老太太握着她的手,乐呵呵地说:“你是好孩子,傻柱也是好孩子,你们一定能生个好孩子。”
“哎呀,说什么呢。”
娄晓娥被逗笑了,心情好了许多,眨眨眼,笑着问:
“那您说,我会生儿子还是女儿?”
“嗯……”
聋老太太皱着眉想了想,满脸喜悦:
“你是傻蛾子,肯定生女儿。”
“哼,我才不是傻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