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的事,和柱子解释清楚便是;
“最关键的是,淮茹能生育啊,一口气生了三个,她现在还年轻,再生一两个肯定没问题。”“蛾子虽然也好,但,唉……”
一大妈不由叹了口气:“她走了,也没给柱子留下一男半女;”
“如果有孩子在,柱子的日子也能好过些,不至于整天钓鱼,他是想找点寄托啊。”
“哎……”
一大爷跟着叹了口气,思量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淮茹和柱子的事,还是别提了。淮茹想把堂妹介绍给柱子,明显没这个心思,咱们也别瞎掺和了;
“等柱子回来,我就去和他说说秦京茹的事,如果他同意,宜早不宜迟,年前就把喜事办了。”大妈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若是淮茹真心有这个想法,不让堂妹和柱子认识,确实是件憾事,“对了,当家的,顺带和柱子说一声,今年一块吃年夜饭,一起过年……”
屋内。
蒸汽升腾,香气扑鼻的水煮鱼端上了桌。
何雨水小脸耷拉着,快要哭出来,委屈地说:
“哥,咱们能不能不吃鱼了?”
如今有东西吃就算不错了,知足吧,别挑三拣四的。
何雨柱淡淡地瞪了她一眼。
“可,可是……”
何雨水更加觉得委屈,
“咱们吃了多久了,这几个月,没有一天落下不吃鱼的,我不是挑剔,我是说,鱼儿那么惹人喜爱,咱们能不能先放它们一马,多养一阵子;
“好不容易熬过冬天,春天一到就能生小鱼了,你非要凿个冰洞把它们钓起来,我真的担心,你会不会把咱们护城河的鱼钓光了,将来就没得吃了。”
何雨柱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河里没了,远处还有个大湖,鱼多的是。”
何雨水无言以对,夹起一片鱼肉尝了一口,立刻笑逐颜开,又夹了一筷子。
哥哥说还有个大湖,她也就放心了,天天吃鱼也不怕将来没得吃了,
“正吃着呢……”
一大爷敲敲门,笑着走了进来。
“一大爷……”
何雨柱和何雨水起身打招呼,寒暄几句邀请一大爷一同进餐,一大爷简单说了来意。
“秦京茹在医院也住了小半年了,你应该常看见,如果愿意,明天就去登记,年底前把婚事办了。”
“我没想过结婚的事,让您费心了,大爷。”
何雨柱面不改色,淡然回应。
“哥……”
何雨水忍不住劝解:“我觉得秦京茹挺好的,干嘛不结婚,我还想抱小侄女呢。”
“我不着急,已经结过一次婚了。”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语气平缓:
“你都23了,该找人家了,先操心自己吧。”
何雨水瞪圆了眼睛,示意哥哥看看自己的白眼有多大多明显。
“雨水确实也该考虑找个婆家了。”
一大爷一脸赞同。
“我才不,哥哥说过要养我一辈子的。”
何雨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继续埋头吃饭,其他的话全当没听见。
“我没那么说,别乱传。”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纠正,“年纪大了,该嫁就嫁,哪有一辈子赖在家里的道理。”
“柱子……”
一大爷表情认真地看着他:
“雨水的事,让你大妈帮忙打听打听,不急;
“至于你的事,也该好好想想了,秦京茹是个好姑娘,蛾子也走了,将来可能很少回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未来的日子还长,总不能一个人过吧。”
“我没想过结婚,一个人过也挺好。”
何雨柱平静地摇摇头,没再多说。
一大爷皱起眉头,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态度坚定,叹了口气:
“这事,你再想想,我也不多劝你了。”
顿了顿,大爷又笑道:
“不过,快过年了,以前叫你你不过来,今年就剩下你和雨水了,一起来吃年夜饭,到时候淮茹和两个孩子再把老母亲接过来,热闹热闹。”
“不用了。”
何雨柱神情平和。
“哥。”
何雨水忍不住劝说:“一起过嘛,多热闹。”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我不喜欢热闹。”
“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一大爷皱眉,看了看何雨水,把他喊到屋外,严肃地说:
“你不过年来,是不是对秦淮茹有什么意见?”
“我觉得,你不该用老眼光看人;
“当初我也跟你说过,知道淮茹那时候不懂感恩,认亲是有目的的;
“也知道你后来突然不再资助她家是因为这个;
“但这些年,我和你大妈送过她不少东西,她从没收过;
“哪怕轧钢厂停业那几次,她过得那么艰难,也从未算计过,贪婪过什么;
“不仅如此,虽然她过得不好,但逢年过节,总不忘给我们送些手套、围巾之类的小东西;
“虽然不贵重,但能想到我们,就是一份心意;过去的事不提了,我希望你能多看看现在的她,人是会变的。”
小主,
“那时她婆婆当家,有些事她也没办法,要养活几个孩子,有点心机,也算正常;
“但自从她婆婆不满她打孩子,赌气带着棒梗去了乡下后,她的变化真的很大,小当和小槐花教得好,她作为母亲也是身体力行;
“这些,我和你大妈,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些年你不理会她家,我都看在眼里,早想跟你聊聊了;
“不管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作为男子汉,我希望你能大度一些,放下一些偏见,重新认识一下她。”
何雨柱不由望向一大爷,摇了摇头:
“没别的,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