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却让她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如此明目张胆地去破坏,何雨柱和那个女人能不能成,不知道。
但她和何雨柱,肯定是没戏了,没希望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没有比这更大的仇恨了。
一年多来,头一次,这样渴望新的一天赶快到来。
有于莉掺和洗衣做饭,那个女人,肯定过得舒坦。
秦淮茹呼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更加后悔不已。
什么顺其自然。
就不该等,应该像于莉那样,抓住任何机会,向前凑。
甚至更进一步,比钓鱼更有趣的事,早该告诉他了。
衣服从外洗到里不重要,深夜偷偷过去,从里洗到外,才是关键。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
再次踏足,心情已截然不同。
下意识地侧目,何雨柱神态平和,
而她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激动又黯然。
明明结了婚,两人的距离应该更近了,
却莫名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更远了。
一时间,
冉秋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房间里静悄悄的。
何雨柱坐在餐桌边,眼睛低垂,盯着手中的搪瓷杯,偶尔抬头抿一口水,心思飘忽不定,不知所想。
到了晚饭时刻。
可并没有人为晚餐忙碌。
越来越懒得动手做饭了。
这样的日子,已有一年之久。
他早已习惯了他的贴心弟子于莉,总是来帮忙料理饮食。
时间,无声无息地溜走。
冉秋叶坐在对面,她清澈的眼眸无论望向哪里,都仿佛能映出他的影子。
心里很想与他交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
明明已是夫妻,却好像变得陌生起来。
就像一个原本敞开的贝壳,突然间紧闭,不留一丝缝隙。
冉秋叶心中苦涩,暗自神伤。
但她更清楚,即便贝壳打开,也毫无机会,因为它随时会再次关闭。
如今,门已关上,状况不能再糟了。
正好,一切可以从头开始,努力争取。
只要找到一丝缝隙,彼此距离这么近,就不会再有机会关上了。
冉秋叶暗暗给自己打气,目光四下转动。
到了晚饭时间,作为妻子,她本应准备餐食。
她渴望去做,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师父,师父!”
于莉拎着菜,欢快地进屋,见到冉秋叶,微感诧异:“师父,这位是……”
念头一闪,于莉看向何雨柱。
冉秋叶也不禁期盼地看着他。
何雨柱静静地喝了口茶,没有言语。
冉秋叶眼神黯淡,却大方站起,微笑道:
“你好,我是冉秋叶,何雨柱的妻子。”
已经登记了?
于莉一愣,之前虽见过冉秋叶,倒也不太惊讶,同样回以微笑:
“我是于莉,何雨柱最疼爱、最贴心的徒弟……”
话说间,于莉心虚地瞥了何雨柱一眼,见他神情平和,未作任何表示,心中顿时有了底气,笑容更加灿烂:“自从娥姐走后,一直是我在照顾师父,洗衣做饭、买菜扫地等等,不多说了,该做饭了,师父会饿的。”
说完,于莉又偷看了一眼何雨柱,见他依旧沉默,愈发自信。
什么妻子不妻子的,只要不是娄晓娥就行。
根本不在意,你尽管挖你的墙脚吧。
心中暗自腹诽。
于莉美滋滋地忙碌起来,先是生火,接着和面、醒面,择菜、切菜。
冉秋叶轻轻咬着唇。
看着淡定的何雨柱,再看看于莉熟练忙碌的样子。
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清楚何雨柱与于莉之间应该没什么,自己这个前任都未能得到什么,于莉又能获得什么。但于莉所做的一切,自己都不擅长,想想就气闷,
连说一句“你休息,我来” 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眼巴巴地望着。
越看,冉秋叶的心就越不是滋味,感觉于莉比自己更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于莉的到来似乎给这屋子添了几分生气。
不一会儿,小当和小槐花跑了进来。
小主,
望着这两个小女孩。
冉秋叶保持亲切的微笑,欲打招呼。
两个孩子,一个左一个右,粘在何雨柱身边,完全没理会她。
冉秋叶的笑容凝固了。
紧接着,何雨水也出现了。
两年前过年时见过冉秋叶,知道哥哥有这么一位疑似恋人。
现在又相见,
何雨水心中好奇,对着她嘀咕了几句:
“你是我哥的对象吗?”
冉秋叶脸红地点点头,“我们今天刚领证……”
“那你就是嫂子了,我哥真是的……”
聊了几句,两人很快熟络起来,
也因何雨水的亲切态度,
冉秋叶松了口气,总算找回了一点女主人的感觉。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