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挺期待的,现在明白了;
“那个臭男人,早就在打左拥右抱的主意;
“以后啊,我们都要搬过去住。”
冉秋叶眼里闪烁着温柔,幽幽地说:
“那年他从香岛回来后说,不用担心,有他在,看来他真是很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哼,我还总叫他傻男人呢。”
娄晓娥不满地说:“他可一点都不傻,在香岛那会儿他就没学好,你不知道,香岛那边几年前还是封建王制,能娶好几个老婆,废除没多久;
“他肯定是听说了,才动的歪心思,想得美,得告诉他,我们可不好欺负;
“明天,你也别留这儿,带念秋,我们一块走,去酒店住几天,让他自己在家反省反省。”冉秋叶有些迟疑,犹豫道:
“这样合适吗?”
“没事,跟雨水说一声,他会去找的......”
食堂办公室。
静得出奇。
何雨柱对着黑暗,有点辗转难眠。
吱呀一声,房门轻轻地推开了。
一个曼妙的身影进来,随即关上了门。
何雨柱侧过脸看去,莫名觉得空气中热浪滚滚。
不由猜测,是冉秋叶找来了,还是娄晓娥......
身影悄悄贴近。
何雨柱心里涌起一阵期待,故意装作没察觉。
可没想到,她走到了床边,猛然间动作像被定住了一样。
何雨柱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只感觉触碰到的是粗糙的阻碍。
在整座城里,这样的东西并不常见,但娄晓娥和冉秋叶并不缺少这类玩意儿。
会是谁呢?
他正猜想着。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天气变得更热了。
这么突然,可能性更大的似乎是娄晓娥,毕竟两人已两年未见,久别重逢赛新婚嘛。
而且她最喜欢玩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
轻松越过那些粗糙的障碍。
何雨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相比之下,冉秋叶身材并不算高挑,但那种恰到好处的匀称,生了孩子后也没什么太大变化,以前特地买的大码衣物都没派上用场。
而娄晓娥就不同了,总是给人难以言喻的感觉,以前如此,现在更甚。
肯定是她没错。
何雨柱微微用力,搂着那熟悉的香气,
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淡雅香气流转开来。
何雨柱眉头微微一皱。
夫妻多年,无论是冉秋叶还是娄晓娥的气息,他都再熟悉不过了。
冉秋叶身上有着淡淡的,很好闻的体香。
娄晓娥以前也差不多,只是香味中带着些梅兰竹菊的不同。
外出后接触了化妆品,偶尔使用,加上常做头发保养,现代香水味渐渐浓烈,但这绝非此时的气味。
不对劲。
不是娄晓娥!
也不是冉秋叶!
何雨柱下意识想要推开。
突然间,
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僵住了。
.......
第二天,
轧钢厂的食堂如往常一样繁忙。
有了和面机、馒头机,
最费劲的和面做馒头变得简单多了。
然而,设备并非全自动化,仍需要人工操作。
和面机和好的面团被分割成一块块,放入馒头机,经过加工,形成一个个馒头雏形。
这些面团需逐一均匀摆放在蒸笼上,静待发酵,膨胀至两倍大后再开始蒸制。
馒头机旁,
秦淮茹显得有些出神,将机器产出的面团逐一摆上蒸笼。
一旁,秦京茹伸展着手臂时轻触了她一下,关心地问道:
“姐,你咋了,不舒服吗?怎么老走神?”
“没事。”
秦淮茹低下了头,平静地摇摇头。
“那个,姐……”
秦京茹脸颊微红,凑近她身旁,小声说道:
“你房间里挂着晒的那个,能送我一个吗?”
秦淮茹秀眉微蹙,打量了她一眼,幽幽地说:
“给了你也穿不了。”
“我,我可以改改的。”
秦京茹脸更红了。
“这个改不了的。”
秦淮茹环顾四周,低声说:“本来想改一个给小当穿的,结果改坏了。”
“真可惜,那么漂亮。”
秦京茹略感失落,随即眼神又充满期待地问:“姐,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商场里都没卖这样的,都是一些很土气的,就像背心一样,还卖那么贵。”
“别人送的,具体哪儿来的我也不知道,好了,不提这个了,干活吧。”
秦淮茹话语简洁,低头继续摆放面团。
秦京茹看了看她,显得很失望,小当都没得穿,自己能得到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不久后,
刘岚来到了厨房。
马华这位厨房班长正悠闲地坐在长椅上喝茶,慢悠悠地,那模样显然是在模仿何雨柱。
刘岚瞄了他一眼,打趣道:“你这是猪鼻子插葱,装象呢。”
马华从容不迫地继续喝茶,仿佛没听见。
十来年前就比不过人家,现在虽然厨艺提升了不少,但在碎嘴损人的领域,自认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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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怎么学师父也不像。”
刘岚又幽幽补了一句,“你长得可比师父差远了,白面大馒头和窝窝头的差别。”
“……”
马华依然当作没听见,忍了下来。
“呵呵……”
日常调侃了几句,
刘岚的心情好了许多,巡视了一圈厨房,便走向了办公区。
食堂的办公室常被某人占据。
由包厢改造的一间办公室。
刘岚专心致志地填写报表。
没过多久,于莉进来了。
刘岚觉得有些新鲜,于莉平日多是跟着何雨水打下手,很少来食堂这边。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刘岚好奇地询问,见她走路扭扭捏捏的,很是古怪,
“你怎么了?腰扭了吗?”
“扭得还挺严重的呢。”
于莉坐到办公桌旁,揉着腰,唉声叹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