绀田村。
苏洺用学习算命忽悠着尚还在迷茫之中的钟离与自己一同返回稻妻,委托黄毛傻子跑去给钟离请假。
绀田村的小小农舍之中,钟离习惯性的推开屋门,又微微一怔,“学算命……你认真的吗?”
闻言,苏洺点了点头,抿唇,“当然,先生应该知道霉运这种力量对我很有用的,所以……”
一切都是为了霉运!
一切都是为了情绪值!
“唔……”钟离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之色,“你确定这种力量最后能够为你所掌控吗?”
世间魔神,力量与权能大多依靠天赋与后天的积蓄。
苏洺力量的成长,比起众多魔神来说,实在是太快了。
人类的身体,真的能够承受如此庞大的力量吗?
闻言,苏洺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就现在而言我所掌控的远远不到我的上限。”
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任何瓶颈。
“好吧。”半晌,钟离微微叹了口气,道:“不过我记得你幼时倒是学过一些,如今都忘记了吗?”
话音落地,苏洺脸上表情一僵,说不出话来。
讲真的,他能记到现在的东西着实不多。
试问面对钟离本人,一只立志浪遍提瓦特的狗能集中注意力听课吗?
苏洺微微抿唇,困难回忆着,“先生说的是璃月的那些杂学古籍吗?”
钟离眼神沉了沉,伸出手指点了点,语气低沉,“好。”
迟早要把苏洺挂在神像上丢人!
苏洺摸了摸鼻尖,微微后退,但眼底却看不出一丝心虚之色。
“钟离先生?”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橙发青年穿着一身灰黑色的衣衫,隔着矮矮的栅栏探头,“阿多尼斯还真是把你拐带过来了啊。”
说着,达达利亚走进门来,伸手往苏洺脖颈上一勾,“怎么样我的伙伴?你的须弥之行顺利吗?有没有把斯卡拉姆齐反弹一下?”
苏洺:……
苏洺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道:“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闻言,达达利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松开苏洺的肩膀,晃到木椅旁边往里一摔,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这段时间我深刻理解了至冬那些可怜社畜的悲愤。”达达利亚将手腕压在眼睛上挡着阳光,叹气,“我现在恨不得和钟离先生学习一下璃月传说中的扎小人技术。”
没日没夜的加班,他一个武人都快被逼成资本家了。
鸭鸭好累,鸭鸭叹气。
“只是传言。”钟离坐在院中石桌旁,微微叹息,“如果只是想出气的话倒是可以一试,不过也只有这个功能罢了。”
听到此话,达达利亚无力一叹,“那没办法了,我只能找阿多尼斯打一架了。”
“为什么非要找财务打架?”苏洺从门口信箱之中翻出厚厚一沓放在桌上,道:“不如你和钟离先生打一架。”
话音落地,达达利亚猛地咳嗽起来。
半晌,橙发男人抬头,“所以你这么恨我吗伙伴?”
找钟离打架,这和找死有区别吗?
虽然他确实很喜欢打架,但是他不太喜欢挨打。
“你是我的弟子。”钟离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赤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戏谑,“按照璃月传统,师傅应该是最后出场的。”
“我是入场券?”苏洺一边拆信一边随口说道:“不过你要是真的想打架,我晚上带你去打大贤者。”
达达利亚怔了怔,撑着手肘从躺椅上微微仰起身体,“大贤者?单方面的痛殴我可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