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医馆, 李戈去抓药,逍潇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个大夫为何给我诊断二次?”
宋温如看了眼逍潇,“方才你忽然干呕,那大夫担心你有身孕,于是再次诊断,因为给孕妇的方子要斟酌着开。”
“啊?他怎么看的?我,我可未梳妇人发髻。”
宋温如浅浅地笑了,未言语。
“那方才他同你在讲什么?为什么还要询问咱俩的关系?而且你好像没听他讲完都知道该怎么回答。”逍潇又疑惑。
宋温如沉默片刻,挑了挑眉,道:“你当真要听?”
这关乎自己的病情,逍潇赶忙点了几下头,“对,非听不可。”
“第二次也没有诊断出来你有滑脉,大夫又担心只是日子浅才未诊断出,故此又询问……”宋温如又露出方才那浅浅的笑意,“咱俩的关系。”
“询问咱俩关系做什……”逍潇张口又问,忽然脑袋瓜子转过来了,噢,那大夫想着他俩是不是那种,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即便宋温如说是“朋友”,大夫还是拿不准,又询问——可曾(无媒苟合)。
宋温如答——未曾(无媒苟合)。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乱死了。”
逍潇又羞又恼,一定是宋温如那风流富家公子哥儿的形象让人猜度,连带着她也被人猜忌,她瞪了他一眼。
“不能完全怪大夫,我刚可是抱着你进的医馆……”
“你别说了。”她凶巴巴地打断。
宋温如眼底的笑意更浓,“你说非听不可。”
逍潇气得直跺脚,干脆转过身子。
李戈拎着药包出来的时候,就撞见王姑娘面目羞红地背对着他家二爷,而二爷则支着下巴望着王姑娘在笑。
宋温如从拴马桩上解开马缰绳,唤道:“逍潇,来。”
逍潇再次转过身,急忙道:“我不要再那样被你抱着骑上马了。”
“嗯?”宋温如微微错愕,长眸亦睁大了些许,忽然他头偏向一边,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