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都道:“姑母?姑母有把持着朝政不放权的吗?你还口口声声说是我们的姑母,你不但不是一个好姑母,还不是一个好姐姐,逼死了我父皇,现在又打算在逼死我皇兄吗?”
“你胡说什么,本宫哪里逼死先帝?先帝于朝政一向无力,是本宫一点一点稳住了江山社稷。后来本宫将朝政还于先帝,他积劳成疾猝崩,又与本宫何干?”
言外之意,父皇无能,做不了一个好皇帝,最后给累死了。平都公主听到此话,气得咬着牙根道:“你欺我父皇已在九泉之下不能辩驳,但我皇兄已继承大统,你为何还不放权,到底还是贪恋这权力罢了,皇兄软弱,一直不和你抗衡,但我不能容忍!”她挺起脊梁,朗声道:“今大长公主牝鸡司晨把持朝政,而天子羸弱,指使宠臣当道,奸佞无度,现捉拿大长公主,还权与天子。”
平都公主此言一出,围着大长公主的兵士就要去押解,大长公主怒目而视,看着平都一字一句道:“你敢!”
“有何不敢!快,押上!”
“慢着!有本王在,谁敢动本王的母亲!”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而烨王从殿外领着众多蒙面的玄衣人走进来。
紧跟其后的是宋温如。
既然两人能领着人来,便知殿外平都公主带的人已经被控制了,本是指着大长公主的兵器统统指向烨王和宋温如。
平都公主一惊,道:“宋温如,怎么是你!”
谁来救大长公主,都不该是宋温如来,明明他与她和皇兄是一起谋事的,现在正是捉拿大长公主的好时机,他怎么却和烨王站在一道,要救姑母?
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要不是他不得不和姑母“捆绑”在一处,她怎么会铤而走险?
宋温如没言语,烨王正色道:“现平都公主罔顾人伦,要刺杀我母亲,快来将她拿住。”言毕,他们身后的众人一部分拥向平都公主,一部分去给大长公主解围。
平都公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宋温如的双眼。“宋温如,怎么,是你!”她又重复了一遍。但再傻,她见此番清醒,知大势已去,任命地闭上双眼,可惜泪早都流干了,她再次倏然睁眼,眼中泛着狠厉的光,“宋温如你这个背主的奴才,我不信还有人敢用你!”
话刚说完,几个玄衣人已经平都公主的双臂压着,她不甘地一直望着宋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