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愿想着她是个男人,相处中便没设防,在她面前没少说过浑话,甚至光腚的时候都有。现在面对一个女将军,脸面有些搁不住,整得军中气氛起初很诡异。
全部收拾妥当之后,已是该用晚饭的时候,逍潇一家四口正式落户在西境,也算是乔迁之喜,便整治了几桌饭菜,主子和要紧的仆从一同庆贺。
晚上,逍潇实在有些乏了,沐浴之后倒头就睡,宋温如掀起被子钻进去之后,手掌扣住她的腰,就不规矩起来。
“饶我一次……行吗?”逍潇迷糊着说道。自她生下囡囡之后伤了根本,第三个孩子始终怀不上,宋温如打着“要孩子”的幌子,只要两人睡在一起便要如此,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不行。”他一口回绝,声音还带着丝丝笑意,“你那样就只是谈感情,夫妻就得做夫妻的事。”
“咱俩还没成亲呢。”逍潇现在想捶人。
“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丈夫……”话未说完,宋温如的手已经摩挲到逍潇中衣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扯。
……
次日,逍潇就被宋温如催着筹备婚事,两个人都已经住在一起了,倒少了一个迎娶的环节。好在西境民风粗犷,有些礼节没有也无人指摘。逍潇还亲自给宋温磊和宋白葳寄请柬,就算当初宋温如被申国公赶出公府,但要是有兄长和妹妹来观礼,他一定很开心。
同时,她也没忘了远在余杭的月芙。
一切出奇得顺利,成婚前夕,宋温磊和宋白葳前脚刚到,月芙便后脚也跟来了。
宋温磊道:“你们二人不知是商量好的还是没商量好,居然给我和薇薇同时寄了请柬。”
逍潇才知宋温如同他想到一起,两人相识一笑。宋温如将兄长拉向一边,低声问道:“爹和娘……”
宋温磊拍拍弟弟的肩膀,“放心吧,在路上呢,只是娘那身子经不住日夜兼程,路上会慢些,爹本来想同我们一起骑马先来,但还是放心不下娘,就陪着了,可能赶不上观礼。”
“这都无妨,只是让娘受苦了。”宋温如低垂着眼眸,满面愧色,
他知道父亲会来,当初他执意要去东海前,与父亲将这朝堂局势掰开揉碎了说,便有一出“申国公将二儿子赶出家门”的戏码,他以后要走的路凶险无比,必须要掐断他与公府的关系。这次临行前,他还是去见了父亲,父亲告诉他只要无愧于民,镇守一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