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被程掌柜的干儿子踢断了两根肋骨,属下带人先行把人送去了医馆。”
“把人给我带来,”胡县令命令道。
“可是大夫说他的伤不宜移动。”
“呵,他都死到临头了,断两根肋骨算什么,很快脑袋都要搬家了。”胡县令嗤笑道。
“属下明白了。这就把人带来。”姚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可不想承担哪怕一点责任。毕竟胡县令和张飞的关系不同寻常。
“咱们的县太爷怎么还不出来?外面都在传张飞是县太爷的亲戚,难道他想包庇张飞?”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在人群里窃窃私语。
“我听说张飞是张晁的远房侄子。”
“小点声,你不要命了,像张飞张晁这样的人捏死咱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这个小伙子也是可怜,怎么就招惹上了张飞这个人渣,看他长的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张飞不会是又看上他了吧?”
“大家快看张飞过来了,”一个小伙子惊呼出声。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被姚文和另一名捕快拖行的张飞身上。
“哎哟慢点,你想疼死我啊!姚文你这个杀千刀这是想公报私仇啊。你不过是我叔跟前的一条狗罢了。”张飞嚣张的声音传到姚文耳朵里。
姚文并没有生气,他犯不着跟一个死到临头的人生气。这个蠢货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如果不是县太爷授意,自己又怎么敢这么粗暴的对待他。
张飞有一句话说的也没错,他们这些捕快确实需要仰仗胡县令。
话糙理不糙,他早就不想做这个捕头了,他之前是在白县令手下做事的,白县令是远近闻名的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的清官,可惜刚过易折,好景不长,白县令被政敌以贪污罪拉下马,被发配边疆当了一名守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