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输人不输阵,倒驴不倒架!”翠翠拉长声道。流连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忽然,翠翠紧张地扯住她的手臂,脸色煞白,小声道:“小姐,你看,那个穿酱色直?的男人,他是开窑子的,那两个小妮儿可别落他手里”
流连恍悟,翠翠原来一直在担心,怕那姐儿俩沦落风尘,并不是在跟自己赌气!倒是自己多心了。便拍拍她的手,“别怕,咱们也过去看看!”谁知翠翠话里都带了哭音儿,“小姐,那个人恶得很!又带了打手,咱们怎么敢惹?”流连怜惜地搂住翠翠——这个宁肯把自己卖身为奴也不肯沦落风尘的小女孩,那个男人是她的梦魇。
“不怕,翠翠不怕!你现在是我的人!他敢动你一指头,就让龚剑云抓他!”翠翠用力地点点头,依旧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一般。
“小姐,我不怕!”
流连叹囗气,温言抚慰了她许久。等二人挤进人群中时,价钱正讲得热闹。那龟公得意洋洋道:“我家就缺俩会针线的,要不是我家娘子
流连扯着翠翠挤出来,翠翠眼里含着泪,“小姐,……太可怜了!咱们又不是买不起,不如……”
“行了!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管得过来吗?况且,那个妇人分明是狮子大开口!你看那个妇人那么胖,哪里像是逃荒的?”
翠翠擦擦眼泪,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怏怏不乐地跟在流连身后。流连也无心逛了,便带了翠翠往回走。忽然,旁边有个男人拱手施了一礼,“林大奶奶,别来无恙!”流连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大奶奶就是自己。原来是龚剑云,穿着家常便服,人胖了许多。流连忙回了一礼,“龚捕头,好久没见!您这是有公干?”
“嗨,什么公干!出来转转!翠姑娘,眼怎么红红的?难道是你家小姐欺负你不成?”龚剑云乐呵呵的。翠翠依然闷闷不乐,只低头不语,龚剑云略尴尬,流连忙打岔,道:“龚姐夫,香香姐姐还好吧?香香姐只顾忙着带儿子,把我们这些姐妺全扔在脑后了!你儿子长得怎么样了,出牙了没有?”
龚剑云微微一笑,“个子不小,虎头虎脑的,都会爬了!四颗牙!一顿都能吃半碗粥呢!”流连附和了几句,又冷场了。龚剑云沉默了一会儿,“叶儿,其实,林少爷人品不错,前途无量,只要你们夫妻和和美美,别的都是小事儿!”流连心里略有点儿暖暖的,冲他点点头儿,客客气气地告辞。
“小姐,真服了你了!要是我,不上去撕了他,也得啐他几口!难为你,香香姐姐!还姐夫!亏他有脸答应!……”翠翠阴阳怪气地学流连刚才的话。
“行了,行了!现在你话这么多!要不是你刚刚不说话,我用得着说那么多话敷衍他吗?过去的事儿了,何必揪着不放呢?”
“知道了,输人不输阵,倒驴不倒架!”翠翠拉长声道。流连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忽然,翠翠紧张地扯住她的手臂,脸色煞白,小声道:“小姐,你看,那个穿酱色直?的男人,他是开窑子的,那两个小妮儿可别落他手里”
流连恍悟,翠翠原来一直在担心,怕那姐儿俩沦落风尘,并不是在跟自己赌气!倒是自己多心了。便拍拍她的手,“别怕,咱们也过去看看!”谁知翠翠话里都带了哭音儿,“小姐,那个人恶得很!又带了打手,咱们怎么敢惹?”流连怜惜地搂住翠翠——这个宁肯把自己卖身为奴也不肯沦落风尘的小女孩,那个男人是她的梦魇。
“不怕,翠翠不怕!你现在是我的人!他敢动你一指头,就让龚剑云抓他!”翠翠用力地点点头,依旧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一般。
“小姐,我不怕!”
流连叹囗气,温言抚慰了她许久。等二人挤进人群中时,价钱正讲得热闹。那龟公得意洋洋道:“我家就缺俩会针线的,要不是我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