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沐浴梳洗一番。镜子里的人瘦得不成样子,流连呆坐着,一阵苦笑——自己居然连勾引男人的资本也没有了,谁会对这样一个干枯的躯壳有兴趣呢。
仁王看着眼前横陈的玉体,喉结滚动。屋子里红烛高烧,流连醉的不醒人事,面颊酡红,身上只穿了一条雪白的吊带寝衣。乌黑的头发长长的,散在身后,寝衣细细的带子随着锁骨起伏着,纤长的双腿雪白粉嫩,微微曲着,最美的是那双天足,瘦不露骨,五个趾豆凑在一起,甲盖儿仿佛小小的贝壳儿。仁王的头轰得一声,颤抖的手抓住这双玉足胡乱吻上去。
流连醒过来时,天色已大明。仁王早已离去,被子若无其事地盖得严严的,宿醉的人醒来都免不了口干舌苦,流连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似的。伺候的下人赶忙送上来一杯热茶,流连喝了一口,只觉得浑身酸痛,粘腻腻地不舒服,吩咐烧水。那人恭恭敬敬回道:“王爷吩咐过的,已经烧好了。”说着话拍了下手,吩咐一声:“水!”
很快有人抬了香柏木浴桶进来,后边儿一串提水的人鱼贯而入。那人伸手来搀流连,流连摆摆手,叫她们都下去。那人垂首回道:“王爷吩咐我等好生伺候娘子,哪敢让娘子自己沐浴呢!”
“不用了,我
事实证明公主夫妇确实有先见之明,局面比他们预想的更糟糕。朝堂上分成两派,针锋相对,互不退让。对方有一本帐,可以证明林珩一直苛待工人,还有人出面作证他们一直吃不饱穿不暖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
五皇子自然要驳斥,可是林珩的账册大半被毁,账房和管账的林老太爷都死在乱中了,残存的账目并不能洗清他们。
流连在仁王的别苑带发修行。昭烈公主一开始见苗头不好,对外宣称林夫人自愿修行,替夫赎罪。后来局势更险恶,林珩的产业全充公,流连应该入牢待罪,只是没谁敢去仁王别苑提人。
流连不信林珩会是个贪官,只是她手里连半点证据也没有,翻案根本无从谈起。黑锅最终还是林珩背了。
翠翠没有在身边,连个可商量的人也没有——既然是修行,哪能带丫鬟呢。仁王并不曾慢待她:她住在别苑里,有好几个下人精心伺候着。流连把认识的人想了个遍,有能力给林珩翻案的只有仁王。
流连并不瞎,尽管仁王一向克制,并没有什么失仪之处,可是他并没能完全遮掩眼中的欲望——那是男人的原始欲望,无关身份地位和穷富丑俊,而流连所有的,只有自己。
她吩咐人准备几个精致的小菜和酒水,请仁王来叙话,话传出去,有人快马加鞭到城里送信儿。这几个下人,不知道仁王怎么挑出来的,一个个天聋地哑,流连一度怀疑她们全是哑巴。
流连沐浴梳洗一番。镜子里的人瘦得不成样子,流连呆坐着,一阵苦笑——自己居然连勾引男人的资本也没有了,谁会对这样一个干枯的躯壳有兴趣呢。
仁王看着眼前横陈的玉体,喉结滚动。屋子里红烛高烧,流连醉的不醒人事,面颊酡红,身上只穿了一条雪白的吊带寝衣。乌黑的头发长长的,散在身后,寝衣细细的带子随着锁骨起伏着,纤长的双腿雪白粉嫩,微微曲着,最美的是那双天足,瘦不露骨,五个趾豆凑在一起,甲盖儿仿佛小小的贝壳儿。仁王的头轰得一声,颤抖的手抓住这双玉足胡乱吻上去。
流连醒过来时,天色已大明。仁王早已离去,被子若无其事地盖得严严的,宿醉的人醒来都免不了口干舌苦,流连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似的。伺候的下人赶忙送上来一杯热茶,流连喝了一口,只觉得浑身酸痛,粘腻腻地不舒服,吩咐烧水。那人恭恭敬敬回道:“王爷吩咐过的,已经烧好了。”说着话拍了下手,吩咐一声:“水!”
很快有人抬了香柏木浴桶进来,后边儿一串提水的人鱼贯而入。那人伸手来搀流连,流连摆摆手,叫她们都下去。那人垂首回道:“王爷吩咐我等好生伺候娘子,哪敢让娘子自己沐浴呢!”
“不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