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情况有所好转后,既要管理公司又要照顾孩子的言臻实在“无暇”照顾她,把她送去疗养院。
在这期间,符家发生了一件事。
胡大伟经过抢救,成功保住性命,但恶意肇事致人死亡,接下来等着他的是漫长的审判和牢狱之灾。
胡大伟的大哥和父亲为了给他减轻责任,四处散播消息,说胡大伟杀人是“事出有因”“被迫无奈”,试图用网络舆论给法院施压。
像上一世一样,胡家人抓住男女对立的敏感点,造谣符遥“不跟我弟弟处对象还花他的钱”“榨干他工作十几年的存款”“傍上大款就把我弟弟给踹了”,想把胡大伟塑造成被逼急了才起杀心的“老实人”。
面对谣言,符爸拿出当初从餐厅拷贝的监控录像,把胡大伟的真实面目公之于众。
“我去你妈的,你个臭婊子!”
“老子捧你几句,你真当自己是白富美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种女人,表面上跟贞洁烈妇一样,在床上叫的比谁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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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子有钱了,你这样的女人跪下来给我舔鞋都不配!”
监控一经传播,胡大伟“老实人”的形象瞬间破碎。
符遥也没闲着,收集胡家人造谣的证据,一纸诉状把他们告到法院。
没过多久,胡家人灰溜溜地站出来公开道歉,自那以后再也没敢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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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半年,言臻以沈确遗孀的身份接手公司,本就有经商经验的她在业内混得如鱼得水。
然而手腕上留着一道浅浅的疤。
她花了几天时间研究姜雨浓身边的人,想知道这愈合不了的伤疤到底是什么未了的执念。
但尝试多次都未果,伤疤也没有恶化加重的迹象,她索性暂时不管了。
言臻忙着搞事业,准备攒一笔钱在这个世界舒舒服服待到60岁再离开,于是把跟屁虫沈安丢给搬回来的姜爸姜妈带。
这天傍晚,言臻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说沈安在幼儿园跟小朋友起了冲突。
言臻驱车到幼儿园,发现事情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沈安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打火机,把同班小男孩的手给烫了。
面对哭得眼泪汪汪的小男孩,沈安面无表情,脸上不见丝毫心虚和内疚。
言臻不由得想起刚穿到这个世界时见到的沈安,父母在他面前互殴,鲜血乱溅骂声四起,他却能安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这一切恍若未闻。
他对这一切好像不只是麻木。
小男孩的父母随后赶到幼儿园,一看儿子被欺负成这样,顿时怒了,作势要揍沈安。
言臻又是诚心道歉又是提出高额赔偿,好话说尽,对方才悻悻地作罢,指着沈安警告:“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安脸色一沉。
在他们牵着小男孩准备离开时,沈安突然抓起塑料凳子,猛地朝男孩后脑勺砸去。
“你去死!!!”
一直观察着他的言臻微微一顿,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沈安身上看到了沈确的影子。
她迅速做出反应,飞起一脚把沈安踹倒在地。
沈安挨了这一下,短暂的懵逼过后,他抬头盯着言臻的眼神怨恨得像在看仇人。
言臻没有就此作罢,她匆匆跟小男孩父母道过歉,捡起地上的打火机,拖着沈安就走。
上了车,言臻用安全带把沈安捆在后座儿童座椅上,拽出他的胳膊,捋起袖子,点燃打火机去烫他的手背。
沈安被烫了一下,尖叫着挣扎起来。
言臻摁住他连烫了五六下,沈安终于疼得哇哇大哭。
“疼吗?”言臻问。
沈安咬着嘴唇不愿意回答,言臻当着他的面点燃打火机,作势要继续。
沈安吓得拼命往后缩:“疼!妈妈我疼!”
“被你烫的同学也疼!”言臻厉声说,“你为什么要用打火机烫他?”
沈安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