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辱负重的神色取悦了陈阳,陈阳这才松开手笑了起来:“对了,就是这个味儿。”
他轻佻地拍了拍李庭翊的脸:“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在想什么吗?”
不等李庭翊回答,他说:“我当时在想,这么倔强的一张脸,要是跪在我面前哭着喊着求饶,那该多有趣啊。”
李庭翊脸色微变。
当晚陈阳折腾了大半夜,最兴奋的时候从后面扣住他脖子上的项圈,勒得他无法呼吸。
李庭翊一开始还忍着,但窒息的时间一长,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挣扎起来。
可他手脚都被绑在床柱上,压根拗不过陈阳,缺氧让他眼前一阵阵眩晕和发黑。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时,终于尽兴的陈阳松开了手。
空气涌入肺部,李庭翊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次日,头昏脑涨的李庭翊爬起来一看,他的手脚和脖子上都被勒出一圈青紫色的淤痕。
这样的日子每天都在持续,李庭翊夜里崩溃,白天再凭着不断自我催眠和暗示自愈,时间一长,他觉得自己被割裂成两半。
一半是白天坚持健身读书,自律又顽强,坚信还有出头之日的自己。
一半是夜里卑躬屈膝,躺在陈阳身下受尽侮辱还要取悦讨好他的自己。
他觉得自己已经精神分裂了。
时间在痛苦煎熬中过了两个月,陈阳似乎有了更好玩更新鲜的目标,来雁山别墅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
李庭翊悄悄松了口气,看来传言不是假的,陈阳对床伴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三个月。
再忍一忍,他很快就能离开这儿了。
陈阳连续一周没来雁山别墅,李庭翊从生理到精神上都放松下来,他晚上不仅能睡个好觉,连做的梦都从被陈阳百般折磨变成了自己重回事业巅峰。
以及,跟方懿和复合。
梦里的方懿和不再用冷冰冰的眼神看他,而是像以前那样,系着围裙在厨房为他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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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一身早起的慵懒劲儿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方懿和回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语气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温柔和宠溺。
“做了你爱吃的肉糜粥,去洗把脸,出来就能吃早餐了。”
李庭翊沉溺在温柔幻象中无法自拔,直到房门“咚”的一声被踹开,门扇撞在墙上又回弹,他猛地惊醒过来。
骤然从温暖的梦中被拉回冰冷的现实,落差太大,李庭翊脑子一片空白。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身上压下来一具沉甸甸的身体,带着一身酒气,那人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吻他。
说是吻,更像是猛兽在撕咬猎物,李庭翊嘴唇很快被咬得血淋淋的,他忍不住推了一下身上的人。
这个动作像触发了陈阳暴虐的开关,他抬手扇了李庭翊一耳光。
李庭翊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紧接着身体被翻过去趴在床上,陈阳拉开床头的抽屉,摸出一条鞭子,重重抽在他身上。
李庭翊咬牙,双手死死地攥紧床单,忍下了。
可今晚喝醉的陈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疯狂,一鞭又一鞭,抽打他的力道重得跟要弄死他似的,李庭翊很快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他一开始还忍着,咬得牙根发疼,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陈阳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有越来越兴奋的趋势。
鼻端浓郁的血腥味让李庭翊想起坊间传言,说陈阳曾经玩得太狠,出过人命。
他心里恐惧起来,自己绝对不能死在这里,还是用这么屈辱的方式。
在陈阳手里的鞭子再一次重重抽下来时,李庭翊忍无可忍,转身抓住鞭子,一脚把他踹下床。